费伦的脸子阴沉下来,问道:“怎么回事?莫非你们还有同伙?”说完,他手伸向匪徒脑后,作势要拔针。
板寸吞了口口水,赶紧答道:“没、没人了,我想他们一定是触雷了。”
“触雷?”
板寸偷瞄着费伦的脸色道:“是我布的雷,之前为了减轻一点压力,留力应付来自水面的攻击,所以就在那片地方布了几颗!”
费伦阴沉的脸上不见任何别的情绪,问道:“你到底布了几颗?”
板寸斩钉截铁道:“九颗,就九颗雷!你把我放开,我帮你把它们全拆了。”
费伦怎可能信他的鬼话,哂笑道:“看来不止九颗雷,至于拆雷就不麻烦你了!”说着,他随手拔下了俩匪徒的大头钉,纵身往爆炸地点驰去。
两个匪徒只感身体一松,就想瘫倒在地。身上紧绷绷的触线,令板寸没敢或忘上衣口袋里的雷,极力稳住身形,大叫道:“黑猴你别动啊,一动咱们俩都完了!”
刚才是被费伦单脚定身的黑猴如丧考妣道:“可、可我撑、撑不住了!”话落,脚落。
“轰!”“轰!”
连续两响,又制造了两个空中残疾飞人。
费伦却连头也没回,径直来到爆炸场边,大喊道:“别误会,自己人!我是重案组督察费伦,这里有地雷,请踩着原路慢慢退回去!”说着,把证件朝对面脸熟的同事扔了过去,还躲到了货箱背后。
很快,误入雷区的同事都退了回去,还与费伦喊话沟通了一番。不久,飞虎队、蓝帽子及拆弹专家都赶到了现场,不过大部份的事情已经被费伦一个人搞定了,他们来也只能做做收尾工作。
随后,交接完毕的费伦赶到医院,看望了受伤的李立东。
病房内。
“阿东,怎么样?没事吧?”
李立东摆手道:“没事,就是手臂上少的那块肉要长一段时间才能痊愈了。”
仇兆强问:“费sir,现场情况怎么样了?”
被仇兆强数落过后、显得很沉寂的谢爆妞正在给李立东削苹果,听到这问话,也竖起了耳朵。
“匪徒挂了七个,重伤一个,跑了一个。”费伦略带感慨道,“同事的具体伤亡,我走的时候还没统计出来,殊不乐观!”
翌日,刚一上班,费伦就被大sir叫了去。在陈泽昆办公室内,他把费伦昨晚上交的枪战报告摔在桌上,道:“ip(1)费,七个死掉的匪徒有六个是被炸死的,还有一个被你给割了喉,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费伦无奈摊手道:“大sir,我报告里写的完全是实际情况,你还要什么解释?”
“那咱们先不谈那六个被炸死的,先说说你为什么要割喉?”陈泽昆质问道,“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对你很不利,已经有人在挖这段新闻了,还好枪战现场没有媒体出现,不然今早的头条定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