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自己的脑袋，轻轻一笑，“那段记忆应该是在十五年前，我被一个男人，生生拔除了灵根，成了今日的废柴。”

“……啊。”

不换听罢，无意识地“啊”了声，却是陷入了冗长的沉默中。

沙璐有些疑惑地朝他瞧去，只见那张平日里笑嘻嘻的俊脸，此刻不但满脸严肃，更是充斥着些许震惊与难以置信。

眸色不断闪烁摆动，绯薄的下唇被他使劲咬得泛白，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惨白。

“你怎么了？”

沙璐不禁伸出手，在不换眼前晃了晃。

只见他身形微颤，倏地回过神来，却并未解释。

“媳妇儿，我……我有点儿累了，咱们先回去休息，明儿再研究好嘛？”

不换快速地站起身来。

尽管嘴里还是媳妇儿媳妇儿地喊着，却全然没了平日里撒娇卖乖的语气。

甚至是头一回，颇不自然地将脸别向了一边。

令沙璐更为狐疑。

又不敢多问什么，只好由着他。

“好，那咱们明儿一早就启程，尽量不让洛水阁主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