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暖这一番抢白倒是让向荟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她比她想象的，还要有想法，有主见。

向荟一点儿也没有被当众戳穿的窘迫，反而大方承认。

“是，既然我答应带你，我总要了解一下你的性格好恶，还有情商。

这种东西，直接问你，一点也不现实。”

她扫了眼被桑暖放在化妆台上的一厚沓剧本。

“这是我能想到最快的办法。”

桑暖耸了耸肩，不置可否。闭上眼睛又靠回了椅背。

向荟觉得惊讶，“你不生气？”

这是她一贯的处事风格。

她习惯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眼睛。

艺人这个群体相比较普通人，惯会带着面具做人。

真实的模样需要带着探查的眼睛仔细去发现。

曾经，她用类似的办法，试探过手底下所有艺人。

要么，是单纯到根本没有发现。

要么，是发现后的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