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跟你申请一下,不在节目组做衣服,我自己做,置装费,我也自己掏,可以吗?”
桑暖这么一说,同队队员顿时围了上来。
“你只是我们队长,没道理让你出钱。”
“对,不能这样,我们都自费。”
“可是我们去哪里找服装老师呢,离第一次公演还有7天,10件衣服,花色还都不同,可以做出来吗?”
……
两位服装老师被晾在一旁,脸色难看得很。
“桑暖,不管你对我们服化部有什么不满,但该说的话我要说,我们服化部是受雇于台里的。
到时候,衣服拿不出来,我们是要受到处罚的。
找我们做,你们有更大的保障。
以我多年做打歌服的经验,你那个设计,每一件装饰都不同,要在7天内赶制10,根本就是天方夜潭。”
桑暖等她说完,然后凉凉扫她一眼,“老师,刚才您还说,到时候做不出来就不管我们队的死活,怎么现在就改台词儿了?
您不应该窝在电视台当服装老师,您应该去演戏。
奥斯卡都欠你一座小金人!”
“你——”说话的服装老师顿时胀红了脸,被拆穿的羞愤让她无法再在排练厅里待下去,拂袖离去。
桑暖看向自己队的队员,“放心,我有相熟的设计师,我面试当天穿得就是她做的衣服,她一定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的。”
说完,桑暖看向那位没有离开的服装老师,“老师,能麻烦您,帮我和我的队友量一下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