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暖撑得不行，刚把筷子放下，有人敲门。

“进。”

刚才负责照顾桑暖那位高挑秘书拿着一摞文件走了进来。

“裴总，法国分部刚发过来的文件，需要您签字。”

“距离下午董事会议还有15分钟，您这边要不要更改时间。”

裴泽寒接过文件一目十行看过，大笔一挥，签下几个龙飞凤舞，看不懂的字。

“推迟半小时。”

“好的。”

秘书走后。

桑暖：“你不必推迟会议时间，我这就走了。”

她起身把西装还给裴泽寒，弯身去收拾茶几上的残渣。

“放着吧，待会自然有人会来收。”

裴泽寒制止了她，“陪我坐一会儿再走。”

桑暖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她脑子那一刻在想些什么，忽然开口问道：“你有几个秘书？”

裴泽寒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个问号，老实答道：“5个。”

5个！！！

招这么多秘书回来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