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送给你。”

文国强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吗？这幅画价值超过三千万，你送给我，就够纪委介入了。”

“什么嘛！给家人送东西，也叫行贿？”

文国强道：“我的财产都是公开的，突然多了三千万的藏画，怎么讲？再说了，人都不在了，留下这画，徒增伤悲，不要也罢。”

“呃……”秦钟没想到自己多此一举，会错了文国强的意。

“那好吧，我先收着。”

“京城这边暂时没什么事了，你是不是要回龙阳？”

“打算明天就走。”

文国强道：“也好，不过有一点我需要提醒你，龙阳市的项目再大，功劳也不会算在你的头上，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爸，我不是官迷，我真的想做点事。”

“那就好，你能这么说我很欣慰，去吧。”

“您晚安。”

……

当晚，联系了莎莉瓦，还有在沪海流连的迈克，柳生景富、金素妍、美智子，让陆思辰订了机票，明天上午直飞蜀南省青云国际机场。

正在考虑夜宿何处的时候，接到了张殷殷的电话，“我在门口等你，你出来一趟。”

“这么晚，干嘛！”

“吃不了你。”

“说清楚，不如不出去。”

“李爷爷说要见你。”

“不是借口吧！好吧。”

走出中南海，远远看到一辆高大白车，路虎发现者，挂的是武警的车牌，张殷殷从侧窗伸出一截粉臂，慢慢摇着。

上了车，秦钟拍了拍真皮座椅，道：“特权部门就是好，这油都能报销吧！”

“坐好了！”张殷殷一脚地板油，庞大的车身窜了出去，绕城高速走了一段，又上了省级公路，慢慢远离了城市，来到京郊。

路灯渐渐稀少，映入眼帘的，是星空下大片大片的稻田，萤火虫星星点点，蛙声一片，乡野气息扑面而来。

“殷殷，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不是说……唔……”

张殷殷的小嘴突然堵过来，脚下慢慢将车停稳，秦钟从最初的抗拒，慢慢变成了回应。

张殷殷又突然离开，借着星光，看着秦钟的眼睛，然后在他胸口一阵捶打：“你没良心，没良心……”

秦钟单手抓住张殷殷的双臂，捧起她梨花带雨的俏脸，慢慢迎上去。

乡下一只野狗，可能没见过这车，以为什么东西，很想咬一口，围着转了好几圈，突然，车身剧烈地晃动起来。

野狗吓坏了，原来这怪物会动，野狗一路逃跑，一路狂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