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峥不耐烦道：“出去出去，不要在这啰嗦，妨碍老子好事。”

薛静怡看了看人事不省的林晓婉，不免有些疼惜，道：“小峥，你温柔点，她还是完璧。”

“知道了，赶紧滚蛋，我还没听说过，有被那个死的女人！”

……

朦朦胧胧，亦幻亦真间，木清楠感觉自己看到了儿时，眼睁睁看着病榻上的妈妈离开了自己；他又梦到了硝烟弥漫的星际战场，面目全非的自己在保卫家园。

一切一切，就像电影，他在屏幕前观看着屏幕里自己的表演。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清楠的鼻端喷出一股青气，再无声息。

……

秦钟和刘学谈完了，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效长已经越走越远，刘学也对自己有所隐瞒，秦钟认为自己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刘学还是执迷不悟，他也没有什么办法了。

但愿自己是杞人忧天。

两个人往外走，秦钟道：“你先走，我去看看林晓婉。”

刘学用手点着秦钟：“哈，老大果然是多情种子，到处播种。”

“去，来了顺便打个招呼而已，前两天给她治病来着，不知道有没有好转！”

刘学哈哈大笑：“老大，你真够无耻！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泡妞。唉，要是我有你的医术多好，我也去妇产科干兼职，哪怕分文不取。”

秦钟道：“要是你去兼职，只怕不到一天，就得进局子，罪名是侵犯妇女。”

刘学笑道：“好了，我不搞兼职还不行吗！不过话又说回来，老大，林晓婉虽然色艺双绝，可是她毕竟是个姐儿，你想上，可以直来直去，不用那么麻烦！”

秦钟道：“你还没有女朋友吧？”

“没有，咋了，不会是想给我介绍一个，不会是林晓婉吧？”

“林晓婉很差吗？”

刘学叹息道：“大白菜都被猪拱了，要是她不干这一行，也还凑合，也不知道她家里……”

秦钟小声道：“林晓婉不是姐儿，她谈吐文雅，而且还是完璧。”

“真的，怎么样，便宜你了，不过不能始乱终弃。”

刘学想了想道：“老大，你可不能骗我，如果她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倒是可以尝试着跟她交往，不过，她必须辞职，另外，你也知道，我这种人，没有婚姻自由的，如果将来没有结果，也不是我对她始乱终弃。”

秦钟点点头：“那我得考虑考虑。”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走到了林晓婉厢房的门口，却看到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薛静怡，薛静怡笑得很牵强：“两位这就走啊？”

秦钟道：“我跟林晓婉道个别。”

薛静怡道：“对不起啊，她有客人，不方便！”

“客人？”

“没错。”薛静怡笑道，“两位如果有需要，我让其它姑娘来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