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顿时打断效长,道:“你怎么诋毁老大,他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
想起秦钟跟大嫂上官卿云的苟且之事,效长痛心疾首,义愤难平:“有没有做过,只有他自己知道。{d}{u}{0}{0}.{c}{c}”
“效长,我早就看你怪怪的,你是不是跟老大之间有什么误会,我们几个可是磕过头拜过把子的,有误会可以说开,不要坏了我们兄弟感情。”
“幼稚!”效长冷笑道:“刘学,学校里无聊,一时脑热做的事儿,你还当真了?再说了,这都什么时代了,还磕头拜把子,可笑不可笑。”
刘学勃然大怒,站起身指着效长:“效长,你是不是在心里也瞧不上我,也不把我当兄弟?”
看到周围目光聚焦过来,效长也不高兴道:“坐下,你跟他不一样,咱们可是总角之交。”
“我还高攀不起了。”刘学说着转身就走。
“刘学。”效长马上追出去,拉住刘学的胳臂,道:“慢着,你听我说,你发什么神经?”
刘学甩开效长的手,回道:“我就是神经病,怎么了?”
效长笑道:“好,我说错话了,我道歉,我问你,你现在是不是去见秦钟?”
“没错,见我兄弟,见我老大。”
知道刘学心中有气,效长也不跟他一般见识,他道:“秦钟主动约你,一定是想从你口中套话,估计,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嗯?何以见得?”
“土狼他们失手,被带回社团执行帮规,我委托土狼的事情,也不再是秘密。”效长顿了顿,道:“如果是以前,早就应该接到秦钟的质问电话了,可是现在却没有,他也成长了,学会了迂回。”
刘学冷静下来,沉声道:“这么说,他可能知道了我们正在做的事儿。”
效长道:“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吧!这事他要是知道了,铁定会阻止,再次树立自己‘正义使者’的形象。可是,他自己不缺钱,也不能阻碍兄弟们发财啊!”
刘学点点头:“我知道了,不会说实话。”
效长道:“你大大咧咧惯了,撒谎不是你的强项,所以,尽可能不说谎,可以转移话题,去了后宫,多谈谈风月。”
“好吧,我心中有数。”刘学叹了口气,“真是,兄弟之间还要藏着掖着,等这一票干完了,咱就收手。”
“等干完了再说吧!”
……
“什么,失败了?”徐厚才看着眼前三个脸色灰败的家伙,他们都是自己秘密的终极武器,一役而废。他不由皱起了眉头,心想是自己低估秦钟的实力了。
摩挲着左手大拇指的玉石扳指,据说这是乾隆爷戴过的东西,徐厚才也想沾沾贵气。每当沉思的时候,他都会有这样习惯性的动作。
半晌,他道:“辛苦了,你们都下去吧,好好休息。”
三人走后,徐峥走了进来,请示道:“爷爷,下一步怎么做?”
“横生枝节呀!”徐厚才感叹道:“这一次失利,却打草惊蛇了,这一招没法再用,看来,短期内,咱们不能再搞什么大动作,先跟那死鬼耗着吧!”
徐峥面露狠色,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道:“爷爷,要不咱们一不做二不休,再送皇甫一程!”
“不可!”徐厚才摆摆手,“据可靠消息,日前皇甫青石同二号见过面,如果把这个死鬼逼急了,咱们可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