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总理又给方老院长打了一个电话：“老院长，我是文国强。”

“总理啊，不敢当，有什么指示？”

总理说：“皇甫青石真的没救了？”

“肝癌晚期，已经转移到了肺部，美国方面已经放弃了治疗，没救了。”

“有没有必要让秦钟试试？”总理犹豫着问道，本来以为那小子无所不能，可是上次对女儿的白血病却束手无策，让总理颇为失望，也对秦钟降低了信心。

方老院长想了想，道：“未尝不可，不过也别抱什么希望，绝症就是绝症，况且皇甫青石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

“那好吧，我考虑考虑。”凝着眉头，总理走到窗前，看到外面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样子，内心却一片苍凉，他抽出一支没有任何标识的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从鼻孔喷出两道长长的浓浓的烟柱。

……

林晓婉上午上了一节大课，在学校的食堂吃了午饭，下午，便离开了学校。可是，一路上总感觉有人在跟踪她，这个感觉让她很害怕，没想到徐峥这么无法无天，这么急着要对自己下手。

林晓婉一个劲的望人多的地方钻，可是，跟踪他的人似乎也没有隐藏行迹的意思，他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长得很魁实，面容冷峻。

一路上，林晓婉坐公车，他也上公车，林晓婉乘地铁，他也跟地铁，林晓婉打的，他也尾随。

坐在出租里，看着后面缀着的车，林晓婉都要哭出来了，她急忙拨通薛静怡的电话，“薛姨，有人跟踪我！”

薛静怡叹息一声道：“小婉，没想到徐峥动作这么快，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可以给他打电话，让他发发慈悲。”

“我……”林晓婉还没说完，就听到薛静怡已经挂了电话。

林晓婉又想到了叶瑾，马上给她打了过去：“叶姐，我被人跟踪了？”

“是吗？我知道了。”

“什么你知道了，我害怕。”

“放心，我有安排。”

另一边，薛静怡按耐不住，还是给徐峥拨通了手机，徐峥正窝了一肚子火，语气很冲：“薛静怡，你是不是找抽？”

“小峥，你怎么如此粗鲁，不害怕我告诉你爷爷。”

“说吧，找我什么事？”摄于爷爷的淫威，徐峥的语气缓和了不少。

“你能不能暂时不要对小婉下手，让你薛姨再做做工作。”

“不能，人我已经派出去了。”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没有！”

“那算了。”薛静怡挂了电话，叹了口气。

……

开车载着林晓婉的是一个中年大叔，看到林晓婉忧心忡忡的样子，他道：“姑娘，有人对你不利？”

“嗯。”

“看大叔的，咱甩了他。”说罢，出租车开出了赛车的架势，在车流中左右穿梭，一会便将后面的车抛的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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