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晋连连摇头:“不知。”
吴克俭叹息一声,道:“据我了解,他又是一颗煞星,一个大陆人,来到台湾没几天,居然能让三大帮派对他客客气气,你想此人简单吗?”
“哦,这个人是……”
“秦钟!”
“秦钟?”
“是,而且很遗憾,这颗煞星也会将你认作敌人,在爆炸中,他失去了自己的女人。”
……
秦钟抱着小田芳子渐渐变凉的身躯,踩着一个个血色脚印,走进了国民党总部大楼,走进了洪恩的办公室,一路走来,遭遇了无数异样的目光。
站在洪恩的面前,秦钟的目光依旧温柔的停驻在小田芳子的脸上,轻轻道:“给我一个理由。”
“秦钟先生,听我慢慢说。”洪恩露出一抹义愤填膺的神情,道:“没想到他们做的如此出格,如此下作。”
“谁?”秦钟的声音冰冷刺骨。
洪恩居然心头一惊,才字斟句酌道:“我也是根据常理推断,可能是的对手所为。”
“谁?”秦钟这一声的尾音高了许多。
“连晋,民进党主席连晋,唯一有资格跟我竞争总统之位的人。”
“我去找他。”秦钟抬起头,仿佛说着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
就在这时,洪恩的秘书走了进来,道:“主席,警方已经找到了袭击汽车的凶手,证实其身份是绿军的一名士兵,绿军不是一直拥护民进党主席……”
“住口!”秘书的话说到一般,便被洪恩喝止住了,他道:“做好自己分内的事,不要妄自揣测,混淆视听。”
“是!”秘书顿时噤若寒蝉。
秦钟摇摇头:“请帮我照顾芳子,我去去就来。”
“请放心。”
……
同一时刻,信义社总堂。
所有高层尽披缟素,凄凄切切。
墙上正面立着一张巨幅照片,看看占据了一整面墙壁,自然是何进的遗像。
可怜何进,一代枭雄,被炸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真正是不得好死。
何易哭得死去活来,一帮叔伯兄弟纷纷劝慰。
而主持葬礼的则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位堂主。
听闻噩耗,竹联帮和四海帮的帮主都亲自带人前来吊唁,蒋国明、孙国政看着何进的遗像,不由都微微一叹,人生就是这么无常,前一刻还在谈笑风生,这一刻已然阴阳相隔。
二人心头怅然,有种兔死狐悲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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