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讨厌死了!”小田芳子扔掉抹布,扭头走了,不过秦钟发现,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
秦钟盘着胳膊自言自语道:“有点意思,这个小妮子还蛮纯情呢!”
小田筱男的出殡礼如期举行。
灵堂设在东琦大厦的一层,整个大厅的面积达到了数千平米,可是还是有很多人站在了外面,前面的广场上停着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在这里,奔驰、宝马的顶级系列也只是勉强拿得出手,居然有四五架直升机和一架小型专机。
专机的排场可大了,据说是先降落在东京机场,之后由自卫队护卫牵引过来的。
灵堂的布置也极尽奢侈之能事,一个巨大的电子屏幕上反复播放着小田生前的一些光辉事迹,而大厅四壁除了花圈便是白幡,大厅的顶部用白纸做成的纸花吊着顶子。
厅中之人尽披缟素,看着大屏幕上的小田,绝大多数人都在默默抹泪。
看着此情此景,秦钟居然又产生了一个新的人生目标——自己日后的葬礼也要如此辉煌。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因为小田芳子要身披重孝,接待来宾,只有库柰子陪他。
葬礼似乎全世界都大同小异,rb的传统跟东方更接近些。
小田芳子跪在一个垫子上,往一个炉子里投着纸钱,有人行礼,她也陪着受礼。
在她两侧还有三个头发微白的老人,其中有一个他是认识的,那就是高田信雄。看他们的排序,应该是元老级的人物。
秦钟很快又发现,在场参加葬礼的大多都带着耳麦,而现场维持秩序的居然是自卫队队员。
秦钟拉着库柰子走到大厅前的广场上,一下子看到人山人海,而且肤色和发色各不相同,不由吓了一跳。
这时电子屏上的背景声音被关闭了,现场数千人顿时鸦雀无声,真是落针可闻。
小田芳子戴着墨镜,披着孝衣,走上台去,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宾客,然后敲了敲话筒。
库柰子这时不知从哪里搞了两个耳麦,两人带上后,秦钟才发现,这就跟联合国开会一般,具有同声翻译的功能。
小田芳子用日语说道:“我爸爸走了,他生前是那么的轰轰烈烈,可是就这么悄悄的走了,今天是他的葬礼,我代他感谢各位的光临。其实他如何的伟大,如何的睿智,对于我这个女儿并不重要,我只要他的爱,是的,他做到了,有他在,我很幸福,也很安全,可是现在,他走了,从今而后,我就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我……”
小田芳子说着说着竟然泣不成声了,而且有轻微的晕厥现象,高田信雄赶紧派人将她扶到后面休息。
高田信雄作为这次的主事,这两天似乎也老了不少,他走到台上,朗声说道:“组长的溘然辞世对小姐的打击很大,大家请多体谅,接下来请来个各国的组织代表上台发言。”
于是乎,除了非洲和阿联酋等地,其它似乎真的各个国家都有代表。
秦钟暗暗心惊:这三口组的势力真的如此之大,那么它的历届组长必然也是能够励精图治、自强不息的非常人了。
当听到他们国内发生一些灾难时,最先行动的都是三口组时,秦钟不由对这个组织有人新的认识。同时还听说小田筱男的一些诸如“社团内部不可私斗、不可贩毒、贩卖军火”等新的训令,他认为小田筱男也并非一无是处。
最关键的是,他还反对首相拜鬼。
原来小田还是个高级知识分子,据说是早稻田大学社会科学的博士后,还是世界空手道理事会会长,其空手道级别早已不能用什么白带、黑带来衡量,用大师或者比较贴切。
秦钟一下子懵了:看来混社会也不容易,居然需要这样的全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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