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看了木清韵一眼,木清韵怯怯地,露出一脸的无辜相:“我只是随便问问。”
“你怕我?”秦钟笑了笑,道:“是工作的事,驻京办宾馆换招牌,请文老题个字。”
“哦。”看到秦钟少有的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而且还是工作上的事儿,不知道为什么,木清韵觉得心头甜丝丝的。
木清萍看到妹妹的样子,先是一叹,接着大摇其头,心说这丫头陷得太深,这辈子只怕算是完了。
木清萍道:“既然是工作的事,我就不留你,让小韵送送你。”
秦钟看了她一眼,点点头:“好。”
坐着辉腾,已经出了红墙,木清韵仍然没有下去的意思,秦钟就有些奇怪地笑道:“木大小姐,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这是想把我送回去?”
木清韵甜甜一笑:“我跟你一起去见文老,让我也一睹他老人家的风采呗!”
“你不用帮姐姐看孩子?”
“又不是没有保姆,怎么,你不愿意就算了。”
秦钟将辉腾靠路边停了,同人行道之间堪堪能过一人,他扭头看着木清韵,想起她在花园中抱着小子昂跑着笑着时天真烂漫的神情,心中一软,道:“算了,你要跟着就跟着呗。”
就在这时,“吱”的一声轻响,还是秦钟耳尖,向右边车外看去,原来是一个老头骑着二八大驴,从仅容一人的通道歪歪扭扭过去了。
秦钟开了门,转身来到右后门一看,乖乖,后轮叶子板被拉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大爷,你撞了我的车!”秦钟一脸的无辜。
木清韵根本没当一回事,降下了车窗,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老头骗腿下车,掉头推着过来,远远的神色不善:“切,不就一辆桑塔纳。”
秦钟被噎了一下,纠正道:“是辉腾,一百多万呢!”
乖乖,真的假的?老头眯着眼睛看了看,马上有了定计,他不卑不亢道:“小伙子,你看到是我撞得?”
秦钟耸了耸肩,“这个,应该是吧!这里没有第三个人了,要不咱们叫交警?”
老头盯着秦钟,道:“还要叫交警?那你是让我现在就躺下?”
“啊?”面对如此淡定从容的老头,秦钟真是被打败了。
看到秦钟半天毫无表示,老头口中默念:“我……倒。”
“别介,大爷,”秦钟上前扶着老头,赶紧赔笑,这可是祖国的政治心脏,他要注意影响。
秦钟笑着说:“大爷,其实吧,我是跟你开玩笑来着,也许,可能是我什么时候自己搞的。”
大爷一整衣襟,理直气壮道:“你看我像个爱开玩笑的人吗?走啦,以后开车悠着点儿!再说了,现在空气都成啥了,也不是知道绿色出行。”
说罢,老头调转车头,左脚踏在脚踏板上,右脚在地上助力一蹬,继而一个骗腿,便晃晃悠悠的向前骑去。
这一番动作看得秦钟是心惊胆战,深怕他会跌倒,或者从车上摔下来。
待老头身影消失,秦钟一脸苦逼相的看了看木清韵,木清韵“噗嗤”一笑,随后是捧腹大笑,花枝乱颤、前合后仰,一发不可收拾。
秦钟没好声气地说:“再笑,再笑有东西该从领口蹦出来了。”
看到木清韵猛地捂着胸口,他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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