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淑芬隐约猜到什么,含泪点头,打开门走到楼道,这才发现那些政府官员都被陆思辰劝走了。
陈淑芬朝陆思辰招招手:“思辰……”
陆思辰走过来道:“小姨,你怎么哭了,姨夫不是好好的。”
陈淑芬没时间跟他解释,道:“思辰,立刻让抗天过来,有急事。”
聂抗天就在来医院的路上,接到的陆思辰的电话,被告知五分钟不到就能到达医院。
……
秦钟的病房中,黛米给木清韵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略去了他们之间的数夕风流。
木清韵听后幽幽一叹:“他总是这样,可以为任何一个女人舍命。”
“什么?他到底有多少女人?”
“我只能告诉你很多很多,我只是其中一个。”
黛米默然片刻,道:“他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这样的,我……”
“不用说了,这是他自愿的,跟你无关。”
“可是,他万一永远都醒不过来呢?”
“不会,我会一直陪着他。”
……
陆思辰和聂抗天走进东方白的病房时,被癫狂中的东方白吓了一跳。只见这位书记,死死咬着乌青的唇皮,双手抓着自己的脖子,眼珠子瞪得老大,甚至口中已经开始冒出白沫。
庄希瑾将准备好的棉绳一丢,“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他捆起来。还有,嘴里也要绑上,别让咬了舌头。”
陆思辰眼眶一红,上去摇晃着东方白,哽咽道:“姨夫,你是堂堂省委书记,我知道你的毅力比任何人都强,我相信你。”
东方白艰难的摇头:“我一定能戒掉,帮帮我。”
聂抗天朝陈淑芬看了看,陈淑芬不忍地扭过脸,捂着嘴嘤嘤而泣。聂抗天又看了看庄希瑾,庄希瑾面色沉重的点点头。
聂抗天吸了吸酸溜溜的鼻子,拿着棉绳走上前去。
陆思辰咬着牙,同聂抗天一起将东方白绑缚牢靠,到了最后,两个大男人哭得一塌糊涂。
……
庄希瑾的办公室。
陈淑芬听着庄希瑾的解说,忧心忡忡。
庄希瑾道:“毒贩为了报复东方书记,使用这种极其不人道的方法让他染上毒瘾,而且剂量非常之大,如今要戒毒,并非一朝一夕的事,而且过程会非常的痛苦。”
陈淑芬哭道:“庄老,我知道您也是杏林泰斗,故有‘北方南庄’之说,所以,我相信您,求您想想办法,任何要求,我们都可以配合。”
庄希瑾点点头:“夫人请放心,老朽一定尽力。”
待失魂落魄地走出庄希瑾的办公室,陈淑芬突然抓着陆思辰叫道:“让秦钟来,秦钟一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