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座机铃声突然想起,将沉思中的黄希吓了一大跳,他慌忙接通电话,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黄书记。”
“你,陈烨桐。”
黄希压着嗓子道:“现在什么时候,你怎么敢给我打电话,不怕暴露,想死不要连累我!”
陈烨桐“呵呵”一笑:“我早就听说,官越大,胆子越小,以前我还不信,现在相信了!你怕什么,虽然聂抗天来了,可是他敢调查你吗?他敢窃听你的电话吗?不过,黄书记,你的话让我很寒心,说得好听些,咱们是共赢,互惠互利,说得不好听,咱们是官匪勾结,狼狈为奸!不过再怎么说,咱们也称得上朋友吧!这大难还没来,你就想独自飞了!”
黄希怒道:“谁跟你是朋友,你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是通缉犯,要不是我,你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陈烨桐道:“是啊,所以我感恩戴德,这些年,也为你做了不少事!你想跟我算清楚吗?好,过去的咱们一笔勾销,从今往后,咱们一拍两散,不过在这之前,你要把答应我的货给我,否则,我的六个兄弟,六条人命,我怎么交代?”
“你疯了,现在是什么情况,据我了解,聂抗天的工作组已经掌握了一些情况,今天调了有关你的所有档案,你给我安分点,要货还是要命。”
陈烨桐道:“要货也要命,老黄,只要你把货给我弄出来,我帮你搞定工作组。”
黄希倒抽一口冷气:“你真的敢?你知不知道聂抗天的背景?知不知道工作组是谁派下来的?”
陈烨桐自信的笑了笑:“我都知道,你动心了,怎么样,考虑一下,一旦工作组出了事,你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黄希想了想道:“你在玩火!”
“富贵险中求。”
“我考虑考虑。”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我不相等太久。”
黄希挂了电话,疲惫的坐回躺椅上,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上午十点,刘墉到病房给秦钟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又为他把了把脉,奇怪的皱起了眉头。
冯雨欣在洗手间里洗漱着,张殷殷道:“刘院长,他什么情况?”
刘墉摇摇头:“很奇怪,按照目前的情况,他应该早就醒了。”
“什么意思?”
发丝上挂着几滴水珠的冯雨欣走出问道。
刘墉道:“昨天,他还非常虚弱,可是现在,他的脉搏强劲有力,比正常人还正常,应该说很强壮。”
张殷殷和冯雨欣都看向秦钟的脸,确实,这厮脸蛋不像昨天那么苍白,而是红润有光泽,很显然,血气充盈。
刘墉摇摇头:“咱们在观察观察,这个小子身上有很多神秘的东西。”
刘墉开了一句不咸不淡的玩笑,张殷殷和冯雨欣却没有一个人能笑出来。
秦钟早就醒了,他发现了几件奇怪的事,第一,自己居然梦遗,太强悍了!第二,自己内伤痊愈,经脉从没有过的顺畅,神清气爽。第三,他感到自己体内多了一股陌生的内息,这股内息很雄浑,但是绝不是自己所有。
秦钟之所以赖在床上装睡,第一是在想这些奇怪的问题,第二,身边两个女人,自己的裤衩里一片濡湿,床单上也会留下一片不规则的地图,这样起来,说不出的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