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这一届国家一号首长都是五行门的挂名弟子,一套五行拳也打得出神入化,由此,五行门的地位也可见一斑。
想想这些,李靖国微微一笑,自己时日无多,但是五行门能有如今这个局面,就算自己倒了九泉之下,也算对得起自己父亲兼恩师了。
让他一直耿耿于怀的有两件事,第一,父亲临终前让他找到师兄,让他重归门墙;第二,就是一年后的中南海保镖(现在叫着中央特卫)选拔赛,其他几个组织都虎视眈眈,好像也不是虚张声势的样子。
的确,现在五行门有些人才凋零,龙五这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居然已经算是个中翘楚。李靖国在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难道,五行门的威名,要葬送在自己下一代手里。
秦钟看着两个老人不说话,他呆的也实在不舒服,于是他咳嗽一声道:“李叔叔,李爷爷,没事的话,我就下车了!”
“你等等!”李靖国叫住他,“秦钟,你师父叫什么?”
“我师傅本名我是不知道啦!但是他的道号叫做清虚。”
李靖国突然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了几颗浊泪,嘴唇颤抖着,喃喃自语道:“清虚,师兄啊!果真是你,你可知道,整整六十年,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呃咳咳……”
李援朝赶紧紧张的拍着老者后背道:“父亲,你别激动,我们马上就上青云观,看看师叔身前生活的地方。”
“好,快去,快去,咳咳……”李靖国又是一阵咳嗽,待拿开那块白色的手帕,上面有着梅花一般的几朵血渍。
“父亲!”李援朝脸色凝重,立刻大喊一声:“医生!”
李靖国摇摇头,很是淡然道:“人总是要死的,我虚活了百年,难道还不自足。我们五行门的人,难道还不如那些医生,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真是时日无多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拎着药箱一路小跑过来,结果李靖国厌烦的摆摆手,就打发走了。
秦钟突然伸手想要为李靖国把把脉,谁知李靖国手一撤,反手抓秦钟的脉门,秦钟大惊失色,曲臂一挡,脑中顷刻间想起了师父教的那一套小擒拿手。于是,他用缠字诀一把抓住了老者小臂,然后手往下一滑,已经扣住李靖国脉门。
李靖国笑了,笑得像个孩子,但是,秦钟的脸色却越来越凝重。他抬头看了看李靖国,这个老人确实已是油尽灯枯,就是大罗神仙也束手无策,他的生命不会超过一个月。
看到秦钟的脸色,李靖国不由赞许的点了点头:“秦钟,我师兄教了你不少东西啊!不过,你说他真的没有教过你太乙五行针。”
秦钟摇摇头:“没有,师傅只是教了我一些基本的针法,太乙五行针是从他的旧书中翻出来的,我闲着无聊,就学来玩玩。”
“什么?闲着无聊,学来玩玩!”李靖国和李援朝两人用同样的腔调诘问道,同时像看怪物一般看着秦钟。
要知道,李靖国的五行门,论财力、物力、资源,那都是应有尽有,可是半个世纪来,就是没有一个人学会这套针法。
李靖国叹息一声:“好了,援朝,安排上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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