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想多和高木廉共处，她都要忍不住告辞先走了。

高木廉面上专注地吃着东西，但是注意力其实全在顾徽珠身上。早在山上时，他就发现了她脸色不好，现在又更添苍白，难道她很不舒服？

他想起当日在督军府时说过，她头痛的时候，喝甜牛奶确实会舒服一点。

怎么办？

他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在关心她，那么该如何做到不动声色地把甜牛奶送到她手上呢。

视线绕着湖面转了一圈，站起身：“我去洗手。”

他走到柜台，找到了老板。

掏出两块大洋，放在了柜台：“老板，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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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廉从柜台处回来，刚到拐角处，看到林举正站在那里，“高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