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吗……”

“那哪一次是朕睡了你？”

“在玉宫殿的那一次啊，我当时觉得自己对不起张佩天，不打算和你发生关系了，你来了以后要不是告诉我我在做梦，我怎么可能要了你！”

秦夜：“小燃，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说的主动和被动是心上的，准确的说是心里愿不愿意发生关系，愿意是主动，不愿意是被动！”

三秒后

江小燃：“我是这个意思吗？”

秦夜：“……”

“是！”

江小燃：“是？陛下，我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可能能确定？”

秦夜：“呵……小燃……你觉得昨晚那次……是朕睡了你……还是你睡了朕？”

“当然是……我睡了你……”

“你睡了朕？你为何这样觉得？”

“是我让你有了反应的呀……”

“呵……”

“你笑什么？”

“若朕不想被你要是不会有反应的！”

“真的？”

“真的！”

“那……书上为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