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初次来面试时的紧张不同,经过这两个多月的训练,青禾在台上已经镇定非常。
她气质清纯、温柔婉约,和苏樱的高冷、红苕的妩媚都不同,却更吸引人。
青禾穿着一件象牙白的旗袍,眉目如画,刚一开口,歌声就穿透每一个人的耳膜,唱进了他们的心里。
青禾能在短短的两个月之内红起来不是没有道理的,她的歌声实在动听。
云绫钟铃璎珞结线
秋香湖色堪结怨
三更天便闻檀板打点
四更天寻了小云肩比身前
五更指腹蘸墨描笔浸松烟
天一亮便化作真人上演
莫问戏衣庄门有几间
蹙金霞帔搭演一段帝王眠
黑白青素再摇身已是地阎
爱吾或衣难辨
绣花竹叶观音之帔
云头福字登云鞋
戏台上面是灯影流连
戏台下面是南红翠珠走线
尽管拿这戏衣去换谁垂怜
抑或是去博谁个开心颜
一首戏衣妆被她唱的哀怨婉转,很抓人心。
一曲过后台下久久无音,半晌才响起了掌声和安可声,不过青禾却没有再唱,给客人施了一礼便下台了。
文君知道陆少廷带她来见她必然有事,所以目光一直牢牢的盯在青禾身上,她见她下了台被经理带着朝包厢这边走了过来。
文君皱了皱眉,看向陆少廷道:“有人看上青禾了?”
陆少廷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