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暂时不想和他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顾灵辰凝视着她的脸庞，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为什么救我？”

为什么？

孟初秋怔了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其实现在想想还是很害怕的，那一枪说不定不会要了顾灵辰的命，可她自己要是不小心死了，妈妈怎么办？孟想怎么办？

她死了都没人管他们。

但……当时她真的什么都没想，身子本能的就冲了上去，不想让他受伤。

但这些话说出来难免会让人误会，孟初秋抿了抿唇找了个借口：“你之前救过我，算我还你的。”

顾灵辰点了点头，五官分明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那你大概没还清，我救了你两次。”

孟初秋侧脸看向他，“你承认了？你就是那个人。”

“你都知道了干嘛还问？”顾灵辰微微抬了抬眉，注视着她的眼眸漆黑深沉，甚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