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喊道,“回去吧,府衙里大家都等着你呢。纵然是不当官,最起码落得自在……。”
许轻雨只觉着一瞬,感动到痛哭涕零,“只有你懂我,……。”
许轻雨没问八两为何会知道他的事情,只是转身,却被八两半扛在肩膀上。
“其实,关颖很喜欢你,一直想嫁给你,你现在若是去找她,或许她能原谅你当日所做之举。”
许轻雨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与八两说道,“走,回府衙,明日事明日说,今日何不大醉一场。”
……
隔日,李蕴起来后,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也不是怪她迷信,总是觉着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枕边人许轻远还未起床,李蕴侧身瞧了下他,轻声嘟囔了下,“怎生没想起你是几时回来的?好大的一股子酒气……。”
原来许轻远并未脱掉外衫,衣衫上全是酒气,她竟是不知道从他喝了多少酒。
听到李蕴的声音,许轻远才晃晃醒来,摸着因宿醉而昏沉的脑袋。
他记得昨天晚上,在和轻雨分开后,他回到家里,自己又取了两坛子的酒,不知怎的,就喝起苦闷酒来,闷头大喝的结果,如现在这般躺在床上不情愿起来。
“阿蕴,昨儿晚上……。”他张口想解释,却发现嗓子暗哑生疼。
李蕴只着白色亵衣亵裤下了床,给他取了温水来,这才坐到床边上,“怎生喝了那么多的酒,瞧着你这般模样也不像是出去喝花酒了?”
许轻远不喜喝酒,这个她知道。昨天晚上他能喝的烂醉,肯定是有原因的。
喝了水才觉着嗓子好点了,许轻远哑着嗓子说道,“昨儿与轻雨喝的,回来听到你在教初阳和初迎唱儿歌,我就在外面小喝了会儿,等我进来你已经睡着了。你倒是睡得很沉,也不怕有人把你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