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到了一滴乌母之木上的露珠！”

许北山认真的道。

“露珠？”

许诺疑惑不解的皱了皱眉，他想不明白这跟他的身世之间有什么关系。

“那一滴露珠依附在乌母之木上已有数十万年之久，早已产生了灵性。乌母之木自崩于虚空之后，我便以我自身精血为他塑性，使得他得以化成人形，而那个人便是你的前世！”

许北山道。

许诺一时间只觉心中骇浪翻滚，呆愣在了那里。

“我……我是乌母之木上的一滴……一滴露珠？”

“对！”

许北山点了点头。

“天地的开始，最初能追寻到的便是乌母，甚至就连天道都是在乌母之木出现之后才出现的。能出现在乌母之木上面的东西，没有一样是普通之物！所以当时我将主意打到了你身上，想要通过你找到让先天之力复苏的契机。”

许北山继续道。

“当时为了能给你凝聚身形，我耗费了太多力量，以至于在那一场神界大战之中被人趁虚而入，斩了肉身！”

许北山无奈的一笑，若非当时为了给前世的许诺凝聚身形，单凭南明神王和紫天神王他们，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对手。

“我明白了，这也是为什么杨凡能斩杀神灵的原因吧。”

许诺深吸了一口气，心头多年的疑惑终被解开。

曾经他不止一次的想过，就算是神灵没有了先天之力，就算是那些只是一些虾兵蟹将，可是就连先天境时期的他都不是对手，当时只是一个真仙的杨凡，却是能斩杀神灵。

“对！”

许北山点了点头。

“肉身被斩后，我便带着杨凡离开了神界，一心培养杨凡。可是杨凡杀念太重，乌母不可能认可一个杀念太重的人。”

“所以，你便任由他被神界斩杀了。”

许诺叹息了一声道。

许北山也不装，点了点头。

“对！他不符合我计划的要求！他被斩杀后，我算出了他灵魂的轮回之处，便赶往了九州城，然后在那里结婚，等着他的出世，也就是现在的你！”

许诺苦涩一笑，“所以……我到底算是什么？你的一件作品吗？”

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局而已。

“你是我的儿子！”

许北山认真的看着许诺一字一句的道。

“儿子？呵呵，我轮回之前，你就已经抹掉了我的大半记忆了吧。”

许诺冷笑了一声。

关于杨凡，出了那些零星的记忆之外，就连他自己直到现在都无法将自己和杨凡完全的想成是一个人。

关于前世的记忆，很多都是空白。

“为了让你不受前世的影响，我没有选择！我需要的不是第二个杨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