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任务算是失败了，没录下有用的东西，询问军事机密的人又不是梁木林，想抓他证据不足。

下午，唐丽云在病房里醒来，睁开眼看着雪白的棚顶发呆，眼底黑沉沉的，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死人。

林楚翘站在窗前一脸沉思的吸烟，一双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唐丽云，发现她如此模样，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走过去低声问她。

“唐丽云，你为什么要杀人？”

唐丽云听到他的声音转过头，漆黑的瞳孔痛苦的看着他，声音嘶哑“因为不想你变成第二个我。”

“什么意思？”

林楚翘挑眉看向她，鳄鱼也有眼泪吗？毒蛇也有心软的时候？

之前她不是想算计自己吗？是什么让她改变主意。

“楚翘，我杀人了，知道自己活不了，我也不想再活下去。”

唐丽云所问非所答，呆滞空洞的双眼看着林楚翘，眼底是一望无边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