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用匕首给放血?”
“不是你告诉我放血的吗?”
面对常浩霆的质问,张东兵一脸无辜,他为了安全,还只是割了一个小口子,伤口很浅,只是拎着匕首看着就有点吓人了。
“没事,你做的对。”
常浩霆看了眼老爷子的脸色,已经从涨红转为正常,表扬了一句,招呼医生过来帮着包扎伤口。
外伤上点药就能好,若是脑出血冲破血管,人不死也得瘫痪。
“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大岁数了,你拿着匕首比划,万一扎伤了怎么办?”
医生边给老爷子包扎,边埋怨张东兵,连带着责备看向常浩霆,作为医生他怎么还说张东兵做的对?
这边抢救老爷子,那边林母在洗漱间好一顿洗,漱口漱了无数遍,还觉得嘴里面有尿味。
头发用凉水冲洗,冰冷的自来水把她冻的浑身僵硬,怒火中烧,对曾小柔的恨意又填上一笔。
洗漱完,就跑去重症监护室,曾小柔好像是从这屋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