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丽云哀怨的看着他，雀跃的芳心，像是突然被一盆冰水浇上，透心凉。

“呃，当然不是，还要感谢你救了子轩，我听文静说了，不是你保护子轩，他早被常金茂掐死了。”

老叶脑门上见了汗，很怕惹吴丽云生气，道谢的话，说的又快又急。

吴丽云垂下眼睑，挡住眼底的失落。

“你不用谢我，即便那个孩子不是子轩，我也会救他，那是做人的良知。”

吴丽云声音低低的，有气无力，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浑身力气。

“那也要谢谢你，没有你，子轩......”

老叶还想道谢，吴丽云却已经将脸扭过去。

“我累了。”

低沉的声音，透着令人心疼的寂寥。

老叶听了眉心紧紧锁着，心里像是被人用重锤砸了一下，那种心疼的陌生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我知道你没有家人，文静会来陪着你，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她，别把她当外人。”

老叶声音听着有几分干涩，但更多的是关心。

吴丽云紧闭的双眼湿润的，鼻子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