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病房门外只有一个警察，他们俩人换班吃饭，坐的久了，人累了，就在走廊里来回走。

他认识老叶，看到他笑着打招呼。

“叶厂长，好点了吗？”

“好多了，你辛苦了。”

叶国栋笑着和他寒暄着。

“当警察都这样，习惯了，抽烟吗？”

警察笑了，辛苦不辛苦，胡子茬作证，他都两天没刮胡子，没换衣服，没躺倒床.上睡觉了。

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和叶国栋寒暄着，低头拿烟的时候，眼神尴尬了。

“啧，没了，不好意思啊！”

警察把空烟盒丢进垃圾桶，笑着搓搓手，今晚上难熬了。

“抽我的。”

老叶掏出一盒红梅烟，撕开封条递过去，作为厂长，兜里总是不断好烟。

“呦，这是好烟呢！我平时就抽葡萄烟，今天也尝尝红梅烟。”

警察笑着抽出一根烟，又递给老叶一根，老叶摆摆手，把整盒烟全塞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