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停地下着,暴雨瞬间就淋湿了两人的衣裳。
她当时怕的都快哭出来,眼眶可能都红了,雨水落到她的眼底,她又怕又委屈。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招惹上这个疯子。
傅程泽薄唇扯起弧度,眼神越发深邃了几分,声音暗哑地不行,“心肝,别哭。你一哭……我就想干/你。”
这是什么混账话?她惊怒地睁大眼,脸下意识往后仰,就怕傅程泽突然丧心病狂,真的不管不顾对她做些什么。
一时只有雨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
她的衣裳被雨水浸透,按在她腰上的那只手的热度越发明显。
雨水顺着傅程泽分明的脸部轮廓一点点滑落,他眼若寒星,沉的犹如深海底,声音崩成一条直线,“心肝,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当年救了我和我爸的,到底是你,还是乔欣悦?”
乔欣悦嗤笑了一声,明晃晃地讽刺说,“不过说来也是,乡下哪有什么好男生。”
苏绒浑身一激灵,从回忆中抽身而出。
她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压下疯狂乱蹦的心跳。不管怎么样,那些往事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她不用再害怕那个疯狂的像是要一口把她吃掉的傅程泽了。
乔欣悦这话就有些地域黑了,苏绒深吸了一口气,出声反驳说,“乡下没有那么差的,好男生也有很多。”
乔欣悦压根都懒得辩驳,苏绒这话也就只能骗骗三岁小孩子了,根本不可能骗到她。
反正乡下在她心里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地方,那里都是穿的土里土气的农民,她被这辈子都不会踏足乡下一步的。说她虚荣也好,说她这人刻薄也好,反正她向来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个拜金主义,她喜欢的,向来都是最优秀的。
不过一想到那个在她心里最优秀的人,乔欣悦的心有点乱了。
她也是病急乱投医,对着苏绒就想说些少女心事。她那些朋友,她处的自然都不错,但有些事情,也不能让她们知道了。要是让她们知道,说不准哪天就被谁故意拿出来调侃,故意笑话她。那她不是就有把柄在她们手上了?这是她绝对不愿意见到的。
她是谁?她可是乔欣悦,她怎么可能留下这种黑料。
乔欣悦抿抿唇,“要是你喜欢一个人,但是你约不到他,连见都见不到,你该怎么办?”
约不到?
苏绒一下子就想到了乔欣悦前两天打得那个电话。当时她好像要托朋友去约傅程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