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知师兄?”
黝黑道童摆摆手,“叫我白药,慈养院这个地方,和别处不同,活计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
唐楼打起精神,知道对方在传授心得。
“慈养院的道长老爷们,都是失意之人,就算有时候照顾不到,监院老爷不会在意!”
唐楼笑着拱手,“多谢指点!”
白药接着说道,“但是,事情要有个度,如果上头前来检查,必须要做做样子。”
唐楼袖口抖动,取出一张金票,“以后还请白药师兄多多照顾!”
交谈片刻,唐楼已知道,眼前的道童白药,应该是慈养院的头面人物,结交他没有坏处。
白药接过金票,看到上面一百的数字,笑得眼睛眯起来,“修竹师弟客气了!”
慈养院没有油水,白药少有得到孝敬,收下金票后,看唐楼更加顺眼了。
“慈养院百般不好,却有一样最好,那就是清静,外面各院勾心斗角,争权夺势,如果失败了,最后还不是要来慈养院养老。”
“呵呵,我最喜欢清静了!”
白药和唐楼交谈半天,有事离开了。
唐楼看着白药背影,笑容慢慢消失,这位道童活脱脱一个混机关的老油条,看来慈养院内这种人居多。
“你是新来的道童?”一个慵懒的声音问道。
唐楼回头,看到说话的人身穿道士服饰,年纪却不大,最多只有三十岁。
“道长也是慈养院中人?”唐楼恭敬行礼。
道士抬抬手,“免礼,免礼!慈养院内,都是一帮落地凤凰不如鸡的丧家犬,你也不用客气,时间一久,你就看清楚了。”
“上下尊卑是礼数,晚辈不可不遵守!”
道士满意笑了,“你是哪个道士的道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