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下来，其他人看来的目光明显有了变化，悟言也惊奇的看过去。

“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时初。”

悟言继续问：“我看你知道的不少，你入门多长时间了？”

时初：“……”

一万多年了吧。

见时初不说话，悟言也不生气，而是笑着说道：“我问你几个问题。”

“可以，不过像他之前说的那种弱智问题就别问了，浪费时间。”时初点点头，伸手指着坐在一旁的吾真，气的后者瞪大眼睛。

“呵呵，当然不会。”悟言笑眯眯的，“有那么一座山脉，山头一眼清泉，山尾一条小溪，蜿蜒而至，山头泉清冽，山尾溪无鱼。”

他说到这儿就停了下来，抬眸看着时初。

底下的人一愣：“悟言长老，这就没了？”

悟言道：“没了。”

其他人：“……”

什么都没有，这让他们回答什么？

时初神情平静：“龙脉，龙眼，龙尾。”

“山头泉发黑，山尾溪腐臭。”

时初脱口而出：“龙脉被污染。”

“何解？”

“挖开龙脉查清原因，再解。”

其中有些问题过于高深，其他人压根儿就听不懂，像是听天书似的看着两人你来我往。

有人窃窃私语：“这小丫头回答的好快！”

“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你没看到悟言长老的表情？肯定对了！”

“……她怎么知道这么多东西？有一大半的问题我连意思都不理解。”

“怪不得她敢对吾真长老这么说话……”

一旁的吾真神情不大好看，他盯着时初看了好几眼，像是凳子上被放着针似的坐不安稳。

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知道的这么多，怪不得之前总是一副无聊至极的模样。

……不对，就算知道的再多也不能这么骄傲。

一点也不可爱。

没人知道吾真的想法，他们的视线都放在悟言和时初身上。

就这么你问我答了十几分钟，悟言才停下来，一脸赞许的看着时初：“你知道的很多，不知你师父是谁？”

“言明道人。”时初回答。

悟言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言明道人究竟是谁，最后留下一句：“你师父教的很好。”

时初回想着老头子教自个儿的时候总被她气的跳脚，天天跟在屁股后面骂她偷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其实那些东西她早就记在脑子里了。

那老头儿似乎从来没有跨过她。

只是有时候看着她的眼神，非常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