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的强势。让闫兰山倍感压力。他脑袋压在办公桌上。心里别提多郁闷了。要是放在平时。哪个敢对他如此。因为工作性质的不同。虽然他是副局。但很多副部级高官。都得卖他几分面子。
国安部。说白了。那就是个牛逼的所在。别看近两年因为上头的制衡。收敛了很多。但照旧是国家的一把尖锐钢刀。随时能够放血的存在。
闫兰山的部门。隶属国安部。虽然不如国安七局有实权。但同样不能让人忽视。更不是什么软柿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的那种。
可是现在。他却沒有一丝反抗的力量。甚至连反抗的心情都沒有。他和萧风也是老相识了。他自然知道这位‘老朋友’的能量。他虽然是个副局。但和萧风硬拼。恐怕真不是对手。
“老闫。是不是我快两年沒在京城。你们都忘了我的行事作风了。还是忽略了我这号人物。”萧风狞笑着问道。
“萧。萧老弟。误会。一切都是误会啊。”打。打不过;拼。拼不过。闫兰山只得认怂。
萧风冷眼看着闫兰山。手上加了力度:“少废话。说。你想做人还是做狗。”
闫兰山想死的滋味都有了。做人做狗。有什么区别吗。他现在夹在中间。做人做狗都难做啊。他在萧风这边做了人。那诸葛鑫那边就是狗了。诸葛鑫能放过他吗。那更是一个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丧心病狂啊。
“萧老弟。我……”闫兰山刚准备再说什么。就见螃蟹变魔术一般。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精钢匕首。在手掌上翻动着。寒光烁烁。看那样子。似乎能随时给他來一刀。
“老闫。我知道你怕诸葛鑫。”
“对。那。那就是个丧心病狂的变态。”闫兰山赶紧说道。
萧风冷笑。弯下腰。轻轻说道:“呵呵。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个丧心病狂的变态。当初是谁培养出來的。”
“……”闫兰山心中一惊。猛然想起什么。两年前。有段时间。诸葛鑫确实跟在萧风身边。一口一个‘风哥’。难道……
“我给你三秒钟时间。你自己选择吧。”
“我……”
“一”
“二”
“三”萧风话音刚落。闫兰山就喊道:“我做人。”
萧风满意笑了:“很好。你做了个无比正确的选择。”说着。他松开按着闫兰山脑袋的手。扶他起來。帮他整理一下头发:“老闫。只要你做人。那我们就还是朋友。”
“……”闫兰山心中苦笑。自己真能够做人吗。诸葛鑫。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萧风自然知道闫兰山的担心。但却沒有说什么。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就算诸葛鑫拿他开刀。也是他活该。自作孽。向來不可活。
螃蟹见闫兰山怂了。无趣的收起匕首。重新坐在了沙发上。他是个粗人。只负责打人。至于玩手腕什么的。就交给风哥好了。
“老闫。來。抽支烟压压惊。然后给我说说。现在都有谁。入了诸葛鑫的门。”萧风掏出烟。甩给闫兰山一支。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