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好好的人,怎么可能将脑袋往土里面埋?
反正,从那以后,她们就再也没有人敢靠近那片茶花地了。
再加上上个月,开挖土机将茶花铲了一半的两人也出了事,她们对那片茶花林就将更忌讳了。
子央听了这位大姐的话,就问道:“这房家丫头失踪了,难道就没有报警吗?”
“报了,怎么没有报,可是,警察来了也没有找到人。
我们当时也帮忙到处都找了,也没有找到人,这不就当做失踪人口处理了嘛。
唉,房家丫头也是一个可怜的,她原本是房大叔他们收养的。
听说她是被房大叔从路上捡回来的。
房大叔在的时候,房家丫头还过了几年好日子,后来房大叔死了之后,房大婶的身体又不好,根本就不可能供养两个孩子读书。
我记得房家丫头那会才十岁多点,小小的人儿,就辍学回来,跟着我们学种花。
我们那会看她可怜,能教的,就都教了。
还别说,她还真就是吃这行饭的,经她手养过的花,就是要比旁人的要好上几分。
她一个十一二岁的丫头,不仅要照顾养母,还要照顾花圃,起早贪黑赚来的钱,除了供房家大郎读书之外,就都用来给房家婶子看病去了。
后来,房家婶子没熬几年,还是去了。
原本以为房家丫头的日子要好过点了,房家大郎又考上了大学。
等到房家丫头好不容易将房家大郎供出来。
房家大郎大学毕业了,花圃这边也有了起色,好日子还没过几天,人咋就不见了?
唉,造孽啊,你说这好好的人,怎么就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了呢?”
子央听到她说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时候,目光就闪了闪。
她和倾城对视一眼,就和这位大姐告别离开了这里。
汪福海和张秘书刚才并没有进来,他们一直在花圃外面等着,这会看到子央和倾城出来了,就问道:“大师,我们现在还要去哪?”
“回去找个地方吃饭,等吃了饭天黑了我们再来。”子央说道。
汪福海听了,就马上对张秘书说道:“张秘书,你马上给德福酒楼打个电话,让他们给我留个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