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子道:“奴才还是不明白,主子您之前曾提到和亲王,但奴才看不出此事与和亲王有何关联?”
“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另外,我听说你常会与其他宫里的太监聚在一起赌钱是不是?”
小元子知晓魏静萱不喜底下的人去赌钱,尤其是在出了于六那桩事情后,怕她责怪自己,连忙否认道:“主子误会了,奴才从未去赌过钱,就连……该怎么赌都不知道。”
“是吗?”魏静萱拖长了语调,悠悠道:“我虽不喜欢底下的人赌钱,但更不喜欢他们当着我的面撒谎,小元子,你若是厌了这小小的倚梅轩,想去慎刑司,尽可与我说,我一定如你所愿。”
看似温和的话,却是令小元子双手发抖,下一刻,已是跪下道:“奴才该死,奴才以后都不会再去赌了,求主子饶奴才这一回。”
魏静萱转过身望着惶恐不安地小元子,冷声道:“记住我刚才的话了吗?”
小元子连忙道:“都记住了,奴才不会去赌钱,更不会再瞒骗主子。”
魏静萱垂眸拨弄着小指上点翠梢蓝的护甲,道:“你今儿个去赌钱的时候,跟那些人好生打听,看哪个人能够写得一手好字,回来之后告诉我。
小元子不敢多问,依言答应,是夜,他赌完钱回来,来到魏静萱屋中,后者果然还未歇下,正坐在镜前梳发,望着镜中的小元子道:“如何,打听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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