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狼狈地抹着眼泪,哭诉说,“我情愿你是在外面赌博,输得身无分文不敢回来,我也不情愿你这样利用妈妈,利用我……你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冰块吗!?是不是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的?!呜呜呜……”
她没有想到,傅文博会是这样的父亲。
再一想到,这段时间来,所经受的心惊胆战,如今妈妈那一根断掉的手指,尽管已经接了上去,却终究不能像从前那样,活动自如了。
为什么?
就为了这样一个丈夫,为了这样一个父亲,她们母女俩要遭受那么多苦?
“你不配我喊你‘爸爸’!你更不配当一个男人!傅文博,你算什么男人?!”
傅晴初冲他吼了一句。
傅文博脸色变了变,扬起手,耳光仿佛要落下,傅晴初却倔强地仰起脸,将脸迎了上去,“你打啊。”
傅文博震怒,“你!”
“你不是要打我吗?你打啊。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