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青羽泪流满面,视野湿热模糊,无声的,承受着拼接完整后充满冰冷苍白,被鲜血填充的画面。
梦醒了。
我做了一场好长的梦。
梦里萧意还在,那个总被我调侃成老古董的叔叔,他幽默风趣,温柔体贴。恍惚中回到了我对他说要不要谈朋友的时候。
命运早就安排我与他相识,而在那场短暂的相识后,我把他忘记了。一段四年失败的婚姻让我不敢再去接触感情,可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神奇,我不愿接触的东西,萧意好像一阵温柔的风,出现的时机恰巧又适当。
在他面前我可以永远做个长不大的孩子,我喜欢他的体温,喜欢他宽阔的肩膀,喜欢他微笑的样子。他虽然总是淡着一张脸,但非常适合微笑,眼角荡漾起很浅很细的纹路,那些都是岁月镌刻下的成熟与温柔,他把这些珍贵的东西统统给了我,包括他心里的那块位置。
我的萧意,我的萧意。我没有把他妥善保管好。
他的灵魂飘游在苏格诺兰,那里冰冷刺骨,是最靠近天堂同样也是最遥不可及的地方。
我甚至把他遗忘。
我喜欢你,多希望今天和我牵手的人是你啊。
梦真美。
梦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