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组考生入场十分钟就直接开打了,这开打速度也太快了点。
就好像有人故意在里面搞事一样。
殊不知在岛屿的另一侧,某块礁石的阴影里,两个忍者凑到一起窃窃私语。
“咱们真的不上去吗?”一个忍者问。
另一个忍者说:“上去干嘛?不可说大人也去考试了,咱们去砸了考场,他考试不通过,能高兴吗?”
“有道理,那我们还是猫着吧。”最初的忍者说:“不过没想到不可说大人居然真的来了……话说我们上次出村子时,雷影大人还不同意吧。”
“你觉得雷影大人能压住不可说大人吗?”他对面的哥们耸肩:“别忘记了,最初雷影大人去宇智波家挑战时,他输了。”
所以理论上来说,宇智波佐助才是云隐村真正的雷影。
“话是这么说,不过现在看来两位大人配合的还不错?”另一个忍者说。
“配合的不错?”对面的哥们笑了笑:“是打成共识吧。”
两人随便闲聊了两句放松精神,然后同时默契地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另一个忍者语气很不好:“不过那谁谁谁没联系了,我怀疑他被抓了。”
“你说,不可说大人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去将他捞出来?”
“不可说大人的做法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对面的哥们语气冷漠:“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完成任务,不要让伙伴的死亡变得毫无意义。”
另一个忍者:“如果他吐露机密……”
“那就只能祈祷他已经死了。”最初的忍者冷酷地说:“我接到另一个小队的消息,他提醒我们最近安静点。”
“是那些贵族老爷要出海了?”另一个忍者很快就得出结论:“中忍考试第二场结束,估计要隔一段时间才最后一场,我们也的确该潜伏了。”
两个云忍暗部咬完耳朵,转身就溜了。
至于被他们忽悠着进去袭击考生的水之国叛忍……
emmm,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又没亲自下手,所以他们是无辜的!
佐助并不知道自己手下煽风点火将水之国闹的乱七八糟,甚至近在咫尺的考场附近都有两个。
他只是本能地觉得奇怪。
按照忍者的谨慎程度,一般都会先进行情报探查,只有在情报准备充足的情况下才会真正动手,哪怕是遭遇战,也会互相观察后小心避开。
而且还有个问题。
佐助的目光落在远处的尸体上,身旁的鬼灯伴月已经将佐助心中的疑惑嘀咕出来了:“考官在考试中途还会进去清理?”
克玛喃喃地说:“恐怕是了,考官们给的那个小竹筒,其实也能追踪到每个下忍的位置吧?”
佐助想起自己以前的小伙伴鬼灯水月,他说:“鬼灯一族的血继界限很奇特,只要有水的地方,他们就能施展忍术,你们一会要小心。”
鬼灯伴月要笑不笑地看着佐助:“上水桑对我们还真了解啊。”
佐助冷哼一声:“说的好像你们雾忍没研究过我们云忍的忍族一样。”
自来也咳嗽了一声,他奇怪地说:“可是人都死了怎么打开竹筒?”
大蛇丸的目光落在考场外的考官们身上,淡淡地说:“当然是杀了他的人打开的。”
佐助没说话,他想起了鸣人,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这么做。
天真而且认死理,几乎没人能说服鸣人改变。
……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佐助突然心中一动,是啊,鸣人一直是个信念坚定的人,可是自从鸣人找过来后,他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佐助垂眸,鸣人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呢?
鸣人虽然说过,可是现在想想,好像不太对劲。
佐助默默记下这一点,决定回头就让人去查一查鸣人这些年来的经历。
一具尸体被带了出来,这仿佛是个信号,大约五分钟后,雾忍考官们又送出来了三个下忍。
这显然是遭遇战,攻守双方发生了第一次碰撞。
出来的三个下忍倒是还有一口气,他们都昏死过去,竹筒被人打开了。
其中有一个是云忍,另外两个是砂忍。
另一个平台上的夜月上忍立刻上前将自己小队里的下忍捞了回来。
“出来的四个人里有三个都是b组的。”鬼灯伴月喃喃地说:“a组的人很强吗?”
克玛的目光从夜月上忍身边的云忍下忍移开,面色凝重起来:“如果是同队伙伴,肯定不会打开竹筒,毕竟稍微救治一下,醒过来也许还能继续战斗。”
“所以a组必定有个实力强悍的下忍,他的实力很强,在击败敌人后还能从容打开竹筒。”鬼灯伴月跟着说:“可是直接干掉不是更省事吗?”
佐助叹了口气:“也许因为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给与弱者怜悯是强者的特权。”
鬼灯伴月听到这话浑身一震,他忌惮地看着佐助,心里默默哀嚎起来。
完蛋,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不是脑子有坑就是实力超强啊!
大蛇丸沉默了一会才说:“你似乎很理解这种心态,恕我直言,这样的忍者总有一天会死于自己的骄傲和狂妄。”
佐助嗯了一声,他用很平淡的语气说:“强者有肆无忌惮的资格。”
他看了一眼大蛇丸,嗤笑道:“否则你们木叶是怎么建立起来的?”
木叶百族联合建村,说得好听,其实还不是被千手柱间强行拉扯到一起的?
再说了,大蛇丸有资格这么说吗?
似乎被佐助如此凛然霸道的语句震住,雾忍三个下忍的神色都变得谨慎了很多,倒是纲手听后握起了拳头,她说:“所以不管想做什么,变强就行了。”
金发女孩的眼睛异常明亮:“只要站在所有人都达不到的巅峰,很多问题就会自然而然地被解决掉。”
鬼灯伴月看了看木叶忍者,又看了看云忍,他的心情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