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皇伯就是皇伯!”凤容若哈哈大笑着默认了。
“既然是有戏看,那我就去瞧瞧。这大年初一众人在宫中也无事,就让大家一起去凑凑这份热闹吧。小桂子,去宣贤妃,二皇子,太子……让他们随我出宫踏春,告诉他们,不用多带宫人和随身的物品,轻装就可以了,很快就会回宫,大家立即在宫门外集合。”
“是,皇上。”
桂公公听了皇上的吩咐,立即转身出了御书房,去宣众人随皇上出宫踏春。
护国将军府门前,唐黛一行已经下了马车,由郑国带着进了将军府。将军府的下人一见小神医又来了,知道是来给夫人看病的。只是小神医后面怎么还跟着一个村妇?看架势又不像下人。
郑国带着唐黛几人到了家中的议事大厅,并未去了王夫人院中,又吩咐下人去请了夫人和将军过来。王夫人听说唐黛一行已经到了,心内激动,站在铜镜前照了又照,问贴身的丫鬟,她今天的装扮可是还整齐,还合适,听了丫鬟肯定的回答后,才放心的由了丫鬟扶她走出了自己的院子,往自己女儿所处之地行去。
护国将军郑柏听了下人禀报,说是小神医又来了,儿子叫他过去,忙也在小虎的陪同下走出了书房,往议事大厅走出,只是心中奇怪,小神医给夫人看病不是在夫人的院中么?国儿为啥给换到议事大厅去?那里又大又冷,夫人的身子骨怎么撑得住?等会得说了他。
王夫人与郑柏先后进了大厅,而府中的魏姨娘,大小姐郑月,另一个左姨娘,她生的一子一女,还有大部分有头有脸的,在府中,在各房中侍候的下人,也全被郑国派人通知,陆陆续续的到了议事厅。
走进议事厅的魏姨娘,看府中该到的人基本上都到了,虽然不知是什么事,可是看这隆重的架势,心中则升起了强烈的不安,隐隐感觉到了不妙,想要发信息通知魏府和宫中,已经是来不及了,议事厅的人被郑国派了人守着,只许进不许出。
而那被吓破了胆的假大小姐郑月,被下人扶着到议事厅后,未朝王夫人问安,而是走到了自己大小姐的位置上默默的坐着,不语,紧贴她的身旁的另一个位置则是魏姨娘的。魏姨娘想伸手安慰女儿,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敢。
王夫人则恨恨的扫了一眼那二人,别开了眼光。厅内的一众人皆不出语,空气凝重。一晌后,郑柏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开口问了儿子。
“国儿,你这将爹娘和众下人召到大厅中来,又为何不说事情?再说,这小神医还在这等着替你娘看病呢,这厅中甚凉,可别冻到了你娘。”
“爹,儿子考虑到了,娘手上有暖炉,我也命下人已经将厅中的炭火全升起了,厅内一会就暖和了。儿子还要等两个重要的人来,应该快到了。”
那魏姨娘听了郑柏对王夫人的关心,手上的帕子快要被她扭断了,自她身上有了这莫名其妙的皮肤病,约定的将军一个月歇在她房间里的两天时间他都没来,他心中就只有那个贱人。
恨意横生的魏姨娘,看着稳稳坐在那的唐黛,突然想着这是个机会,她去求了将军,让小神医也给她看看。府医就是个吃饭干不了活的饭桶,治了这么久都治不好。
“将军,妾身有件事求您。”魏姨娘出了自己的位置,跪到郑柏的面前。
“什么事?说。”郑柏瞥了眼魏姨娘,又忙将眼光别开,免得看了她那鬼样心中不适。要不是府医说不会传染人,他老早将她发落到城外的庄子上去了。
“将军,妾身这病,求了我那嫡姐,宫中的贤妃娘娘请了御医来替妾身看过,开了药也不见好。今天,幸逢小神医在这,妾身斗胆求将军让小神医看看妾身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给妾身治治。”魏姨娘流了眼泪,哭着求郑柏。
郑柏看她哭得可怜,而且脸上那一脸血疙瘩,让他也实在感觉有些恶心,就把眼光看向唐黛,不知道出语相求,还是不出语。小神医能来给夫人看病,已经是给了他的面子了。
唐黛则嘴角冷笑,装作没有听到魏姨娘的相求,也装作没有看见郑柏的眼光,想她救她,也不是不可以,但得拿了诚心出来,跪到我面前来,好好的求一求才是。只是,恐怕等不到她给她治了病,就不必治了。
“小神医就在那,你自己去求她吧。”郑柏见唐黛并不领会他的眼光,知道她是不愿意了,可是这一脸血疙瘩的女人,跪在他面前,心里烦闷,还不能表现出来,便出语让她自己去求。
跪在地上的魏姨娘听了郑柏的话,知道将军是同意了,但是能不能求得唐黛的出手,就靠她自己了,咬了咬牙,起身跪倒在唐黛面前,求唐黛给她治病。
唐黛拿眼淡淡的扫了一眼已经跪在她面前的魏姨娘,沉默不语,不说治,也不说不治。半晌后,就在大家以为她不会同意时,启了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