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枪声压得越来越近,程半夏手下有条不紊的为那些人包扎着伤口。
“解放军同志,我们还能出去吗?他们人很多。”其中一个手臂几乎都要被砍掉的男人脸色苍白的开口,声音轻的几乎听不真切。
程半夏为他止了血,然后用纱布缠住了他的伤口,抬头看着男人,“可以。”
“准备沉海。”陆柏言的声音伴随着枪声传来。
程半夏猛然抬头,声音从耳麦里传来,刺的耳膜发疼,“可是他们——”
那是海水啊。
“没有别的选择。”陆柏言沉声开口,“一切的手段,都是为了活着。”
一切的手段都是为了活着。
程半夏收紧了自己的手,脚下是海军正在试图打通船底的声音,而这些人的伤。
沈亮他们堵在门口也渐渐吃力,这上面的海盗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多。
程半夏抿了抿唇,过去从药箱里面找了用来包药的保鲜膜,一个箱子不够,她开第二个,开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