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年岁一般,性格合契,志趣相投,同在登云山落草为寇,聚众打劫。
接到孙新邀请,两人毫不犹豫地同意了下来,共同劫了登州大牢,救了解珍、解宝两人。
因为孙新的关系,邹润叔侄和解宝关系也是亲厚,自从顾大嫂吃擒,两人常来走动,以安慰解宝。
看到解宝犹未收回的书信,邹渊劝道:“兄弟莫要担心,好在三位无碍,迟早可以团聚。”
解宝道:“两位兄长放心,此次过河,必擒得贼军大将,换我嫂嫂和兄弟出来。”
邹润道:“若是一个,合我三人之力或有可能,三个实在困难。”
解宝道:“不拘几个,能换一个是一个。”
“不妥!”邹润道:“如果只得一个,换谁?”
解宝立刻沉默。
他是深知顾大嫂对自家兄弟关心的,肯定不会先走,顾大嫂不走,孙新如何能走?
若是顾大嫂和孙新回营,怕是解珍立刻自杀,以求成全义气。
所以,必须擒获三将,同时换的三人出来。
但是太难了。
交战至今,杀了两三个明将,却没拿到一个,实在是让人气馁。
邹润恨恨道:“早知如此,不如就留在登云山,也好过今日两难的境地。”
言下之意,还是怪宋江招安。
“谁能想到今日?”邹渊转向解宝,道:“兄弟,孙新三人只是吃擒,你可别想不开。
若是交战不利陷入绝境,莫要自寻死路,只管投降便是,也好团聚。”
解宝犹豫,道:“若是我等投降,置义气与何地?两位兄长和孙立又当如何?”
邹渊道:“拼命奋战,已经对得起义气了,再说我等上山许多年,功劳也抵得过收留的恩情了。
讲真,若是邹润吃了擒,我怕是早过去投降了。”
直接无视了孙立。
“不错。”邹润咧嘴笑道:“一家人,最重要的便是齐齐整整。”
邹渊又道:“我是不看好这次行动的,只是碍着义气不好退却。
战场之上当然奋勇向前,若真的无可奈何,那就无可奈何一回,莫要头铁。”
听到这话,解宝卖命的心思不禁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