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冒出一抹金光,魔力从体内悄然流逝了一小部分注入到了卡牌之中,只见风牌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一个魔法阵在风牌的四周随之形成,一个漂亮的小姐姐从卡牌中飞出,直直地冲向了小可,四周还带着吹袭的狂风,将它径直卷起带向了天花板。
“为什么可以用卡牌啊啊啊·······”小可话音未落,便被“风牌”直接带的飞起,与平时的飞翔完全不同,这次的飞舞并不受它自己的控制,甚至还带着玩闹的状态,带着它在高处到处乱窜。
玩闹性飞舞的罪魁祸首·乖离剑正兴奋地用自己的手指指挥着风牌飞翔的方向,时不时转个圈,上升又急降,俯冲过后又是一个升天,将小可弄得头晕目眩,方才满足地收了手。
“小樱······为什么有两个小樱?”小可在风牌撤退的时候险些直接摔了下来,虽然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依旧悬浮于空中,但是它的两只眼睛已经变成了旋转的蚊香,飞翔极度不稳定,时上时下,脑袋也晃来晃去,甚至愣愣地对着木之本樱说出这样的话。
玩够了的乖离剑心满意足地把风牌交给了小樱,看着她按照小可的要求把名字写上去,嘴角一挑,抱住雪兔的手臂,一边晃着一边揉着自己的眼睛说着:“好困啊,雪兔爸爸我们去睡觉觉好不好?”
哭笑不得地看着乖离剑装出困乏的模样,雪兔揉了揉他的头,却不忍指出他刚刚玩风牌时兴致高到根本不像是想睡觉的状态,抬起头给桃矢递了一个眼神,方才柔声道:“好,回去睡觉吧。”
刚刚成为魔法使的木之本樱拿着风牌还有些小雀跃,她抱着自己怀里的魔杖,再看看身边漂浮的小可,也跟着笑眯眯地说道:“那我们回去睡觉吧!”
乖离剑点着头,扯着雪兔就想出门,却听身后的小可突然说道:“不对!这里还有一张库洛牌!”
“诶?什么库洛牌,在哪里?”小樱一愣,迅速反应过来,把风牌放在了口袋里,疑惑地打量着四周,却看不出丝毫问题。
“不知道,我找找······”小可眨了眨眼睛,也跟着摇了摇头,它在书房里面飞舞着,朝着自己感知到的气息范围而去,转了几圈最后停在了门口附近。
盯着已经走到了门口的乖离剑和雪兔,它沉默了片刻,缓缓地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乖离剑,冷哼了一声,用满满的全是“你被我捉到了吧”的语气说道:“你偷藏了一张库洛牌对吧!?”
“诶?”小樱惊讶地把目光投向乖离剑,却见对方一脸淡定,自己瞬间觉得小可可能判断错了,“小可,乖离怎么会藏库洛牌呢?”
“说我藏了,那你把证据拿出来呀!”乖离剑耸耸肩,丝毫没有担忧地任小可在自己的身边转了好几圈探查气息,见对方最后还是没能找到库洛牌,转头扯了扯雪兔的袖子,“雪兔爸爸,我们走吧。”
小可皱着眉头看着乖离剑和雪兔离开,心里还是觉得不太对,明明自己的确是感知到库洛牌的气息在乖离剑身上啊!难道是之前他用了风牌的缘故?
成功洗脱了“偷牌”罪名的乖离剑表示:计划通!刚刚顺手把那张牌放到王之财宝的我真是太机智啦!!!
“诶?可是小爸爸说我非常完美,不需要做什么掩饰啊。”乖离剑表示自己难以理解小狐丸的顾忌,但还是顶着这群人的注视下,手一挥,身上便自然多了一套休闲服,随意地把手插入到裤袋之中,他耸了耸肩,“人类可真是麻烦。”
小狐丸见乖离剑终于穿好了衣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顺着樱井智沙一直扒自己的手的力道将手收了回来,转头对乖离剑小声地提醒道,“其实我是付丧神,不是人类······”
“我知道,你一股神明的味道,就是没她浓。”乖离剑眨了眨眼睛,嘴上应着,却将目光驻留在樱井智沙的身上,因为这个女人的眼神极其不对,给他一种对方在蠢蠢欲动的感觉,令他无法忽视。
他不禁有些担忧,以这个巫女对父亲的痴迷,看到我这个外表不会真的扑过来吧?毕竟对方可是直直在我的刃身上面亲了两次的存在啊!
樱井智沙此时此刻真当是百感交集,她刚刚还来不及看一眼乖离剑究竟长什么样子,就被小狐丸一手阻挡了视线,无论她怎么拉小狐丸的手,对方就是不肯把手放下来,她当时还有些生气,后来听到他们在讨论穿衣的问题,才知道这只阻挡自己视线的手究竟是来干嘛的。
现在,小狐丸终于把手收了回来,樱井智沙也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乖离剑的化形,说不上惊讶,但也说不上预料之中。
她是曾经幻想过乖离剑会和吉尔伽美什长得相似,却是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的长相会和吉尔伽美什几乎一致,可以说完全就是幼闪的翻版!
樱井智沙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乖离剑的身上,始终不愿意移开,她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短促,是心情过于激动所致,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平复了心情,却丝毫掩饰不了自己眼中的激动与兴奋。
若不是小狐丸拦着,她怕是现在就直接冲过去对着乖离剑就是一拜了!!!
“简直和吾王一模一样!是幼年的吾王!有生之年竟是能够看到吾王的宝具化身的模样,简直是我生所幸,死而无憾!!!”
她嘴里说着,目不转睛地看着乖离剑,眼中的痴迷和满满的崇拜并不会引起乖离剑的恶感,反而是令对方产生了好奇。
乖离剑一顿,再次感觉对方对自家父亲的情感似乎并不简单,他张了张嘴,傲娇地哼了一声,“哼,我可是父亲的宝具,长这个样子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您是吾王的宝具,无论什么样子,都是最完美的!”樱井智沙认真地说着,神色严肃至极,这话中所蕴含的态度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敷衍。
眨了眨眼睛,感觉这个人此时此刻的态度完全就是恭敬,而不是最初的痴迷,这可真当是有趣极了,难道她与自己所想的脑残粉似乎还有些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