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云定了定神,冷斥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她了?这个贱妇怀了野种,脏了我宋家的名声,我还能让她呆在这个家里,已经是仁慈了!”
南君泽将公文包怒丢在了地上,走到床边,将韩叙护在身后:“她是我的合法妻子,不管犯了什么错,自有我来处置,不劳妈费心。”
“你这是在跟我说话吗?”宋清云气到鼻孔扩大,抬手指着南君泽的脑门:“你也要当个逆子?这种贱女人你还护着,在你妈面前大呼小叫?”
“您当初答应过我,不管我以后娶什么样的女人,都不会再过问,今天我就告诉您,以前,现在,将来,我的女人都是韩叙,请您不要再插手!”
“娶别的女人可以,这个贱妇就不行!”
南君泽愤怒的双眼直视宋清云,却是在吼着身旁的下人:“都从我的房间里滚出去!”
老赵和两个佣人婆子早已吓的屁滚尿流,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宋清云胸脯剧烈地起伏,仿佛一个灌满了热气的气球,下一秒就有可能爆炸,猛地在南君泽的脑门上来回戳了好几下:“脚骨长硬了,我打不断你了是吗?敢为了一个贱女人跟我吼?”
南君泽咬牙道:“您是要我带着她搬出去住吗?”
“这就是我的好儿子!”宋清云扬手就打了南君泽一个巴掌,愤然离开。
南君泽立刻走过去关上了房门,从内反锁。
转身回头,迎上的却是韩叙迸发杀气的眼神。
南君泽轻声一叹,环视着整个房间,自顾说:“是我错了,不应该把房间里的利器都收走,让你面对危险连个防卫的工具都没有。”
“你也滚!”韩叙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
南君泽既不生气也不走,轻手轻脚地拿走了被汤药染脏的被子,又去衣帽间里拿来了一床干净的给韩叙盖上,语气平和的如同在拉家常:“家庭医生给我打电话,说老赵奉命去强行要催产针,我就知道是妈想折磨你,回来晚了,对不起。”
说着,抓住了韩叙的手,撸起了两边的袖子查看臂弯:“有没有哪里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