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捡着最后一本厚厚的书,韩叙不等韩柏杨开口,低着头问:“爸爸,我始终搞不懂,宋清云为什么要暗地里让宋家那群佣人给我使绊子,您帮我想想,是不是我哪里得罪过她?”
“婆媳之间,看不顺眼就是看不顺眼,哪里还有什么仇才会使绊子?”韩柏杨并没有往深了想,脑子里想的全是刘有福做了什么:“你别捡了,怀了孕总是蹲地不好!”
“我都全捡完了!”韩叙把那本厚厚的书放回了桌上,忽然从书本里调出一张照片,韩叙想都没想就插回了书里。
这张照片她以前见过,老爹是说是韩家的仇人,正是卖南郊那块地给她老爹的土财主。
那时候她还懵懵懂懂的想不明白,精明的老爹,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的过程,才会去相信一个土财主的诓骗,愿意拿出二十个亿,从那人手上买下那块所谓的黄金宝地。
韩叙曾经记住了那张脸,一个头顶地中的人,脸上长着一对鸡贼眼,配着一颗蒜头鼻,两边还长着一对招风耳的丑男人。
她曾经还暗暗发誓,等有朝一日,她掌管了宋家独立自主,有钱有地位的时候,就要去把那个丑男人找出来,让他也尝一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照片被她仔细地插回了书本里,骤然间,韩叙的手犹如触电般浑身颤抖。
不知道哪里来的感觉,此时见到这张照片上特征明显的丑男人,忽然觉得好熟悉。
韩叙又把照片抽出来,仔细地看,片刻后,照片从她手中滑落,她怔怔地愣在了那里。
“叙?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韩柏杨一抬眸,看见韩叙脸色刷白,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怀孕的人可是经不得风吹草动的,急忙起身想去搀她:“你去沙发上坐下。”
韩叙没动,两只大大的眼睛忽然噙满了泪光,哽咽着喊了声:“爸爸,我们韩氏地产当初买下废地差点破产,可能不是意外!是人为!”
“当然是人为,爸爸眼拙,不就是被那土财主给骗了才买他的地吗?以后一定会找到他算账的!”韩柏杨对韩叙的话不以为意,只顾担心她的身体:“你先坐下,怎么突然激动起来了?”
“不!爸爸!我说的不是那个人为!”韩叙忽然眼泪哗哗地往下滴,抬手把照片扬起:“这个人,叫南山河!是南家南山岳的表弟!南君泽的表叔!”
韩柏杨的脸霎时间变了色:“你确定?是南家的人?”
韩叙眼泪模糊地点了点头,为自己终于想起这人是谁,才激动的热泪盈眶。
前天晚上,宋家在举行晚宴,南家的表婶在厕所里各种跟她这个二少奶奶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