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叙恍然大悟,她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从自己嫁入宋家的第一天开始,王家母女就不断地来刁难自己,原来王紫曾经是宋清云内定的儿媳妇,想把她指给南君泽。
如此一来,就顺理成章了,王紫没能做成二少奶奶,宋清云转而把她介绍给宋浔,大概宋浔也是心中有数,才会几次当着宋清云的面说南君泽要娶二房。
仇恨根源原来在这里,韩叙自己可谓十分冤枉,要不是王紫喝蒙了头,大概自己永远也不会知道。
一想到王紫给自己使的那些个绊子,韩叙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没本事嫁进宋家,转而来怨恨我,那么,我结婚当晚的婚宴上,给我下药的人,就是你了?”
王紫大概是酒劲上脑醉意加深,舌头开始不灵活起来:“你婚宴?呵呵,那天晚上是我最伤心的时候,新娘子本该是我。”
韩叙逼近一步:“所以你就给我下药?”
王紫醉眼迷蒙的往后退了两步:“下药?我是给你下过药,在那什么……美居国际酒店,宋家的酒会,呵呵,你这个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的女人,我就想看看你被捉奸是什么场面,可惜了,我没看见,让你给躲过去了。”
韩叙眼神收紧:“我再问一遍,我婚礼当晚,给我下药的人是不是你?!”
王紫伸手推了韩叙一把,结果自己稳不住身体踉跄着退到了墙边,口齿越发的不清楚:“凶什么?当你自己是谁?扎伦先生有的是钱,他不会让人欺负我的。”
韩叙心里着急,知道王紫酒劲上头神智逐渐不清醒,懒得浪费时间去斗唇舌,转而套起话来:“难怪了,我一直遭你算计,说起来,你的手段真的是高明啊,我自愧不如,以后你就是泰国渔业大王家里的太太了,可能再也见不着面,不如你告诉我,你那些对我使的高明手段,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王紫醉醺醺的真以为韩叙是在夸奖她,得意的大笑了几声:“谁让你挡我道了呢,一而再的抢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宋家我比你熟,你算个什么二少奶奶,整个宋家有人理你吗?我要是你,干脆去死算了。
你全家都应该去死,韩柏杨那个老东西,在长乐渡居然没死掉,哈哈,无所谓了,什么都无所谓了,不妨告诉你,虽然我以后不会再踏足宋家,但你的日子照样不会好过,不信就等着瞧,哈哈哈!”
都是一些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韩叙不免失望:“我还想问你呢,你王家欠了那么多债,怎么长乐渡那二十几套房产还挂在二手市场不交易啊?卖掉不就有钱了?”
王紫睁着对不准焦距的醉眼:“长乐渡房产?你给我啊?不过就算给我,现在我也看不上了,区区二十几套房产,也不过一两个亿而已,还不如扎伦吹口气呢,我跟你说啊,扎伦在我手上是跑不掉的,哈哈哈!”
听这话的意思,似乎长乐渡那二十几套房产并不是在王家手中。
或许之前是王紫她爹在操作,而王紫根本不知道,但仔细一想,又好像不大可能,韩家在建材渠道上,王紫都能让她爹来刁难,没道理长乐渡二十几套房产挂二手楼这么大的事,会不告诉王紫。
韩叙一下子摸不着头脑,究竟是王家在搞鬼,还是另有其人。
这一通话套下来,似乎什么也没有套出来,却又觉得忽然明白了许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