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问,她为什么非要折腾他?
至于真正原因,他自动掠过不去想。
回到院子,天色已经渐晚,夕阳垂在天际要坠不坠,远望别院延伸出去的道路尽头,始终不见人影来。
闫容谨跟彭叔还未归。
两人在大厅里相对而坐,百无聊赖。
“天弃。”
“嗯?”
“我饿了。”
“我去做饭。”他立即起身。
她便跟在他身后,从大厅移坐到厨房,看着他忙活。
下巴搁在膝盖上,也不说话,只盯着他看。
视线如影随形,天弃仿若未觉,淘米生火,在厨房里找出一早备好的菜洗洗切切,动作熟练。
“天弃。”她抱着膝盖。
“嗯?”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他动作顿了下,“很久以前。”
“好吃吗?”
“还能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