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容谨轻叹一声,站起,“彭叔,朕在这里。”
彭叔又着侍卫兴师动众寻他来了。
“皇上,您怎么独自跑出来了,也不跟奴才说一声。”彭叔急匆匆往这方跑来,喘着气,昏黄灯光映照满头花发。
十年时光,他长大了,彭叔也老了。
“朕只是觉着有些闷,出来随意走走,回吧。”安抚了彭叔一句,闫容谨双手负背往回走。
彭叔在他身后站了好一会才举步跟上。
“皇上,您是不是不想立后?”
“稳定后宫,拉拢朝堂,这是朕必须做的。”男子淡淡回答。
彭叔再次沉默下来,望着男子背影,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皇上只说这是他必须做的,却并未回答,他究竟想不想。
其实彭叔知道,皇上是不想的,可是他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