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众人怎么打探,都打探不到关于少年丁点的消息,就连有亲戚在衙门当差的,也是对此讳莫如深。
听着后头百姓们的议论,柳玉笙有些好笑,“要是没有这些隔断,可能后面的人反倒不会那么好奇。”
“一样的,除非他们得到答案。否则好奇心不会减少。”风青柏道,“有隔断反而好些,至少能安心看戏,不用如芒在背。”
“你会如芒在背?”
“被人盯着多了,会的。”男人一本正经,成功把女子逗乐。
钱万金狠狠翻了两人一个大白眼,抱着七七扭过头去。他是媳妇没在跟前,要不然谁还不会秀恩爱了?
同坐在附近的一众凉州官员们则把眼睛定在戏台子上,目不敢斜视,免得一个眼神没把握好,招了大人物不高兴,保不住头上乌纱帽。
南陵王的大名,在座皆如雷贯耳,这个人于他们这种小官员来说,就是只能仰望的高山。
何况旁边还坐着他们东越的皇上,又是一个超级重量级。
看大戏对其他人来说是热闹,对这些官员来说,那就是煎熬了。
说得难听些,坐在这儿他们连茶都不敢喝,就怕喝多了水会内急,到时候他们不敢站起来对皇上说一声,我要去茅厕。
小官员们脸白唇白手哆嗦的模样,闫容谨只做不知,闲适赏曲,品茶,跟南陵王闲谈。
“王爷年后就急着走?若是不那么赶时间,不如跟我去东越皇宫做客,让我好好款待你们一番。”
风青柏笑笑,“皇上这话过于客套了,我们很赶时间。”
柳玉笙在旁悄悄扶额,她发现她们家男人,真的,不管在哪里,嘴巴都很少给别人面子。
能混到现在屹立不倒,大概靠的全是气场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