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仕途,除为一展抱负,更多是为拥有守护家人的能力。如果此路行不通,那就改走别的道儿,我没有执念。”
傅玉筝嘴角微微扬起,他的豁达通透,也是让她心折的原因之一。
他手腕稍微使力,就轻松将她从后面扯到前面来,跌坐在他腿上,“知夏,别闹,头发还未擦干……”
“我火气大,待会就能蒸干了。”
“……”她坐在他腿上,恰好能清晰感受到他勃发的火气,确实很大。
俏脸在他别有意味的凝视中,爬上丝丝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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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便染了笑意,凑至她耳边低道,“我备考的时候,你都敢缠着我,现在考完了,怎么反而害羞了?故意闹我?嗯?”
“知夏!”他一声撩人的鼻音,傅玉筝脊椎尾骨都软了。
再思及自己连月来对他的放浪形骸,更是羞得头顶冒烟。
柳知夏低笑溢出,启唇衔住了女子白皙柔软的耳垂。
激得她浑身一颤,差点惊叫出声来。
他极为熟知她的敏感,加之她已尝情事,他稍加撩拨便能让她化为水。
“知夏,知夏……别……”她哽咽着求饶。
在她肌肤上煽风点火的唇,移到了她唇瓣,“礼尚往来,你之前的热情,我总该回应。”
她此时这般唤他的声音跟模样,都媚到了极点,他爱到了极点。
哪能说停就停。
听他将欺负她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傅玉筝悔极了。
坑是她自己挖下的,最后,还得她自己填坑。
外面下人来传唤可以上厅用膳的时候,傅玉筝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帐帘垂掩,随着男子大力征伐的动作不断晃出波浪。
她只能任由他主宰,在他制造的情涛爱海里随波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