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舒公子和苏先生,同为长公主后院,竟突然达成和解,同住于一个院子。
众人皆惊叹长公主艳福不浅,驭男功力也甚是了得,也有不少人痛心疾首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传闻里为国祈福整整七年,温良恭俭让,端庄典雅稳重贤淑的长公主殿下怎得变得这般放浪?
但只有醒竹阁的下人知道,那一夜,醒竹阁是怎样的诡异可怖。
然而醒竹阁被苏珩布置得仿若铁桶,那些人一个字也不敢往外传,至于其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或残暴或香艳或可怖的事情,众人不得而知。
只是第二日清晨,两人顶着四坨污青眼通身寒气地把摇光堵在了正厅。
“今日,必须把偏殿房门修好。”
摇光裹着狐裘抱着手炉依然被正厅内的低气温冻得瑟瑟发抖,求胜欲使她十分乖巧地点头:“好的好的。”
于是三人端坐在正厅里相对无言,很是尴尬。
玲珑默默地上了三盏茶,摇光问道:“红豆和梓萱呢?”
“她们二人昨日似是受了什么惊吓,拉着小橙子公公在落杏园说话说到了天亮,她们三人才各自歇下,奴婢想着大过年的,也就没有叫醒她们,殿下若有吩咐奴婢这便唤她们起来。”
“无妨,让她们歇着吧。”摇光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给红豆和梓萱两个丫头解释,只寄希望于小橙子是个称职的好闺蜜能把她们俩安抚好了。
苏珩闻言笑了笑:“长公主待下宽厚素有耳闻,只是不知舒公子竟也如此宽待下人?”
洛衍书笑了笑:“下人也是人,大过年的不就图个高兴么,何苦为难。”
回头得好好罚这个小橙子的,三个月俸银是最少的,这个臭奴才昨夜一整夜没回来,长公主府的那些下人伺候得一点都不尽心意,脚都给自己洗疼了,偏偏碍着那苏珩在那儿,不好发作,真是气死了。
“二位可还有何事?没事的话就先各自回去休息吧,本宫马上有事要先出门去了,就不招待二位了。”摇光抿了口茶就放下了茶杯,赶客。
洛衍书皱了皱眉:“大过年的,你这是去哪儿?”
“呵呵,本宫去驯驴子。”
说着左言就走了进来:“殿下,车马已准备好了。”
“好,出发吧。”摇光揣着手炉站了起来,“玲珑,把本宫备下的东西都带上。”
“是,殿下。”
“舒公子就没必要跟来了吧,毕竟要低调行事,是吧?”摇光横了欲跟上来的洛衍书一眼,制止了他。
洛衍书心知摇光这是还在与他赌气,笑了笑,也就作罢,他相信她没有问题,他洛衍书看上的女人,是肯定不会吃亏的,不然他也不会疼了大半宿了。
大不了回头杨沥真气着她了,自己再亲一亲,哄一哄就是了。
摇光带着玲珑,玲珑带着大包小包的货物,两人上了长公主府的马车,左言依旧骑着他的马跟在马车旁。因着过年,马车四角还挂上了精致的琉璃宫灯,本就华丽的马车愈发喜庆了,一车一马从南陵府最繁华的街道招摇行过,赢得百姓们纷纷侧目。
这长公主大年初二一大早的这是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