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劲浪不屑道:“放屁,爷送出去的东西没有要回来一。”
段骁扬一脸谄媚的:“还是老大对我好,来嘴个。”
时劲浪一脚踹去:“滚你个人妖!”
段骁扬一闪往前跑边怪叫:“没打到,没打到,哈哈哈。。。”
时劲浪气得在后面猛追不止。
跑累了,两个人都停下来喘气。时劲浪上前一步,低声道:“骁扬,问你个事,那个尘落——”
段骁扬打断时劲滥话,一脸正气道:“一码归一码,要不挂坠还你,你别想打我姐的主意。”
时劲浪辩解道:“不是,我是想问尘落——”
段骁扬又打断道:“尘落是你叫的?你要叫全名才对。”
时劲浪哭笑不得,道:“好好好,我是想问你姐姐段尘落今来上课么?”
段骁扬一脸得意道:“这样才对,看你悟性如此之高,稍稍透露你点吧,尔附耳过来。”
时劲浪慌忙把耳朵凑上去,不料段骁扬惊大吼道:“你个白痴,学生不来上课难不成去念经啊?”
时劲浪气得七窍生烟,一口气追段骁扬到学校。
上课的时候时劲浪一直拿眼偷瞄段尘落,段尘落安心的听导师讲课,认真的做着笔记,丝毫没发现时劲滥异状。
时劲浪暗恋段尘落从他第一眼看到她的那刻起,只是时劲浪嘴上一直不承认,后来借段骁扬的关系认识了段尘落,遗憾的是并没有多大进展,段尘落对他和别人都是一模一样,毫无感觉。本来也没有什么,可是段骁扬却知道时劲滥心思,所以像防狼一样时时防着时劲浪,即使段骁扬喊时劲浪老大。用他的话,一码归一码,关乎我姐姐的一切一切和咱们的兄弟情义,就像宪法跟普通法规是一个道理的。一律免谈。因此一对活宝常常在段尘落面前闹出各种各样的笑话,层出不穷。也让段尘落觉得格外亲切,所以对时劲浪也渐渐熟络起来,不过仅此而已,因为段尘落心里老早就有了一个人,没有人知道他是谁,甚至段尘落也不知道,她只是隐约觉得一定会是那个他在刚好的时间在刚好的地方刚好出现。
自怨
段骁扬看见时劲浪魂不守舍的盯着段尘落看,拿脚在桌子底下用力蹬他的凳子,嘴上道:“脑子里又对我姐动歪想法了?”
时劲浪醒转过来,自知无趣,就一个人趴桌子上拿出手机自顾自发起呆来。
段骁扬依旧不依不饶的蹬他的凳子,时劲浪蓦地无名火起,回头吼道:“干啥呢?让不让人睡觉了?”
年迈的古汉语导师扶了扶下滑的眼镜,颤颤巍巍的:“是不是哪个同学睡觉的时候又做噩梦了?”
时劲浪看见全班同学都往自己这边瞅,赶紧把头埋在臂弯里装作熟睡的样子,暗地回头恨恨道:“段骁扬,你子下课给我等着,看我揍不死你!”
段骁扬“嘿嘿”一笑道:“随便你揍,我回去就告诉我姐姐!”
时劲浪闻言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趴在桌上一动也不动。
这是时劲滥软肋,段骁扬拿捏的死死的。
半晌,段骁扬又在后面猛踢时劲滥凳子,时劲浪无奈的回头道:“你又想干什么?”
段骁扬傻傻憨笑道:“老大,快帮帮忙呗!”
时劲浪回头机械的接过段骁扬手里递过来的粉红纸条,转身揉成一团恨恨的丢在了前排左芊芊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