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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人说罢,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而卢少业,在听完这些话后,沉默了许久,又低头了许久,半晌抬起头来。
红着眼睛,沙哑着声音,苦笑道:“多谢赵大人将实情告知了我,不然这么多年,我到是做了一个糊涂人,还一直以为杀父仇人另有其人,竟是还报错了仇去。”
“无妨无妨,趁往后时日还长,还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再弥补挽回。”赵大人说着站起身来:“我今日来,便是要告诉你这些,既是说完了,那我也就告辞了。”
“此事,你也且仔细想想,往后莫要再做了糊涂事去。”
“赵大人放心,我知道了。”卢少业站起身来,送了赵大人出去,随后才又折返回来,重新坐回到案后的椅子上。
“公子。”友安端了茶水过来,递到卢少业的手边:“方才的事……”
“既是送了这么大的礼给我,我自然也得回敬一番才好了。”卢少业微微笑了笑,但双目之中却是带着浓浓的寒意,扭头吩咐友安道:“你去一趟福王府,送话过去,说明日晚上,卢府设宴向福王赔罪,请王爷务必前来。”
“是。”友安郑重的点了点头,便是没有片刻停歇,只往福王府去了。
得了信儿的秦铭珗,可以用欢喜雀跃来形容。
几乎是从晨起时,便开始让安和准备他晚上前往卢府时所要穿的衣服。
“这样,应该可以吧。”秦铭珗在巨大的且打磨的十分光滑的铜镜面前仔细看了又看,又整理了一下衣袖和衣襟,这才觉得满意了些许。
“王爷气宇不凡,这身衣服倒是越发显得王爷年轻了些许。”安和在一旁附和道。
秦铭珗高兴,他这个做奴仆的自然是跟着高兴。
听完安和如此说,秦铭珗越发的高兴,松了口气时,更是感慨道:“本王所预料的,都丝毫不差,你说呢?”
秦铭晟时日不多,他即将坐上龙椅,而卢府这边,卢少业听信了赵大人所言,只当他是无辜的,所以这才请他前去,向他赔罪。
彻底拉拢了卢少业,往后无论沈香苗也好,他的瑶儿也好,自然也就会在平日里卢少业的劝说之下也会解了心结,和他重归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