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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还有事,便先走了,你们有事,只寻福王禀告就是。”秦铭晟丢下这句话后,便是急匆匆而去。
而剩下的臣子们,应声之后,便是寻秦铭珗去了。
自然了,说的并非是什么要紧的政事,要事,更多的都巴结奉承和恭维的话,以求能在秦铭珗跟前落得一个好印象。
尤其是先前乃是秦铭珗一党,后来因为秦铭晟冷落秦铭珗时做了那墙头草的,现如今更是诚惶诚恐,只巴不得赶紧消除了从前的坏印象,只上赶着讨好。
七嘴八舌的,难免是吵杂,让寻常人听得是头痛。
到是秦铭珗,一向是性子温和的,此时也不曾厌烦分毫,只笑着劝说众人若是有事便说正事,若是无事便是可以离开了。
如此,便有哪些不想惹得秦铭珗厌烦的人便识趣的相继离开,还有一些对秦铭珗至始至终都并不看好的人,也是客套着说了告辞的话。
唯独是卢少业,一句话都不曾说,只垂了眼皮离开,在这众人之中显得是尤其明显。
而秦铭珗,自然是一眼便瞧到了如此的卢少业,更是朗声道:“卢侍郎,请留步,本王待会儿还有事想和卢侍郎商议。”
被点了名,卢少业自然也没有离开的理由,只淡淡的应了声“是”,随后便站到了一旁去,依旧不往秦铭珗跟前凑。
其余站在秦铭珗周遭的人,皆是面面相觑。
从前卢少业和秦铭珗不太对付,这可是众人皆知之事,而后来秦铭珗接连被罚,卢少业步步高升,备受秦铭晟的信赖,可谓炙手可热,可现如今秦铭晟不理朝政,成为那昏君,秦铭珗却是此时归来,备受皇恩,而卢少业此时却是有些做冷板凳的意思。
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真说的一点也不差。
尤其是两个关系不睦之人,眼下局势对调,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热闹可看了。
众人唏嘘之余,更多的是好奇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