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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事已经如此,夫人也受了许多惊吓,此时再说什么惭愧的话,到底也是起不得半分的作用。”
杜仲大夫讪讪的笑了笑:“此次来拜访夫人,一来也是致歉,二来也是道谢。”
“这段时日在京都,借住在沈宅,夫人处处照顾,更是处处帮忙,着实是感谢夫人,我在京都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与夫人,便只用穆王府中上好的药材,给夫人配上了一些膏药,平日里阴天下雨的时候,往腰处贴一贴,能够舒缓一些,让腰痛不再犯。”
“这段时日叨扰沈夫人已久,往后不敢再烦扰夫人,待会儿我便去沈宅接了水生去,还望夫人莫要见怪。”
“杜大夫既是有所打算,我这里自然不说什么,这歉意不歉意的,愧疚不愧疚,杜大夫与沈家也算是颇有交情,此事往后便不必再说了。”
吕氏微微叹了口气,道:“杜大夫喝口茶吧。”
有关穆王府这事,到底是闹得不太愉快,无论各方是事出有因也好,还是一己私心也罢,眼下已是如此,且到底有惊无险,吕氏颇有不想计较的意思,而杜大夫因此也没有从前的自在与随意。
总之,两个人始终都是相对淡淡的。
该道歉的道歉完,该送的东西也送完,杜大夫便也就离去了。
而吕氏随后便对沈香苗道:“说起来,我来京都也有段时日了,对家里头也是思念的近,盘算着要不要这就回了老家去。”
这让沈香苗下意识的拽住了吕氏的胳膊:“近些时日不太平,也是让娘受惊了,突夏议和之事,这几日应当便有了眉目,待将议和使团送走,我和少业便送娘回去。”
与其让吕氏在这里胆战心惊的过日子,到是不如到老家去,那山清水秀,惬意田园的生活,安度晚年。
吕氏是有心即刻便启程的,但是沈香苗既是这样说,想想应该也不差几日,便索性点了头:“嗯,那便等上几日。”
“嗯。”沈香苗兴冲冲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日,夏征烨接连几次入宫求见秦铭晟。